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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來了一會兒。”他輕觸她的臉。
佩嘉嘆氣。“我開始懷疑我們是不是在雞同鴨講,還是我說的是英文,她完全聽不懂。”
他微笑,“慢慢來吧!”他親她一下,她父母的問題早已不再困擾他。“去吃飯。”“嗯!”她拉他的手,與他一起往外走。
走過長廊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張懷旭是誰?”
“她是媽媽朋友的兒子。”佩嘉簡短的說著。
他停下腳步,注視著她。“是你媽為你介紹的……”他沒再說下去。
她點頭。“媽媽總想著我能與有錢人結婚。”見他沉默,她似笑非笑地凝視著他。“生氣了?”
他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情。“沒有,只是……”他沒再說下去。
“只是什麼?”她追問。
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我不喜歡你去相親。”
她漾著笑,而後握緊他的手。“那是我媽的意思。”她輕語,這幾年她陸續認識了不少男人,有的是母親介紹的,有的是工作上認識的,當中也有一些不錯的人,但她就是無法動心,在他們面前,她根本沒辦法卸下心防,她總會在不經意時想起他。
“我知道。”他調整自己的心情,傾身在她額上親吻一下以安撫自己的情緒。
當兩人走出醫院時,沒想到卻在門口碰上了朱泰申。
“曾警官?”朱泰申顯然也覺得很訝異。“真巧,在這裡又遇見你,我們真是有緣。”
曾逸煌點點頭,瞄了他一眼他身旁的兩個壯漢。
“我聽你的話,請了兩個保鑣啦!只是很不習慣哩!跟進跟出的。”來泰申笑著說道。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曾逸煌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忍耐。”他可不想再遇到綁票那種事。“這是……”他看向一旁的佩嘉。“你女朋友?”
女朋友這幾個字讓他胸中湧起一抹滿足的浪潮。“對。”他為兩人介紹。
‘他女朋友真漂亮。“朱泰申笑著讚美。
佩嘉淺笑點頭。
“啊!我不能多說了,我阿母生病,我來看她,有空你來我家玩啦!我還沒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呢!”朱泰申爽朗地說著。
“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曾逸煌又重申一次。
“誰說不用放在心上?”他拍拍曾逸煌的肩。“本來我是想撿條命回來就算了,錢財乃身外之物嘛!不過,沒想到你還幫我守住那幾千萬。”他笑著又拍拍他的肩。“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他朝佩嘉點個頭。“喜酒可別忘了請我。”
佩嘉微紅著臉頷首。
曾逸煌握著她的手,開始解釋他是怎麼跟朱泰申結識的。
在經過一連串檢查後,結果並沒有改變,腫瘤必須開刀拿除,不能留在腦內。
聽完醫生的話,鄭秀玉顯得有些沮喪及煩躁,雖說現在醫學發達,開刀不算什麼,可人總是這樣,能避免捱一刀便避免的好,更何況是在腦部動刀。
佩嘉能感覺到母親沮喪的心情,她聽著母親叨絮自己的倒黴與不幸,便試圖安慰母親,但效果卻不顯著。
所幸第二天後,母親的心情已平靜了些,畢竟抱怨並沒有辦法改變任何現狀。
在鄭秀玉開刀的前一天,姚冠吉總算上了臺北,可他因為忙著跟認識的企業界朋友借錢,所以總是來匆匆、去匆匆,為此,鄭秀玉與丈夫又吵了一架。
雖然知道丈夫的生意上有所困難,可他對事業比對自己關心,仍讓她心裡不好受。
幸好,手術進行得很順利,佩嘉才放下心。這天,她趁著父母的朋友來探病,抽空到曾逸煌的住處為他打包東西。
“其實沒什麼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