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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移動,極快的露出一道尺把寬的隙縫來。
一顆人頭冒升在地面之上,還沒有看清什麼,已在不乾不淨的低罵:“曹亮,你奶奶個熊,這是開玩笑的時候麼?
把管眼堵起來幹麼,出了紕漏你小子承當得住?”
項真笑了笑,右掌“刷”的一揮,那人連吭也沒有吭一聲便軟,軟的滑落下去,緊跟著那人的身形,項真也順勢鑽進了地穴裡!
這地穴約有兩丈寬窄,一排土梯直通穴口,穴口是一塊石板覆上泥土製成的,用人力移動,地穴裡用白灰硬土撐邊打底,以免崩落,在土梯之旁有一個凹口,一條鐵管從上面通了下來,鐵管的伸展角度與地面平行,一位仁兄正湊在管前,閉上一眼在張望著什麼,地穴裡懸著兩盞氣死風燈,昏黃的燈光映得十多條橫躺在草蓆上的皮衣大漢宛如十多條待宰的懶豬,那麼雜亂,那麼怠散又那麼烏煙瘴氣!
被項真一掌震那個人像塊石頭似的一下子滑跌了下來,“噗”的一聲癱在地下,躺在草蓆上的那些角色連看也沒有看一眼,只有一個生著個朝天鼻的仁兄“呸”了一聲,怒罵道:“潘慶,你是馬尿灌多了?連這段土梯也爬不上去?
跌死你這個小王八蛋!”
於是,項真安閒的將石板移蓋回原位,他搓搓手慢條斯理的沿著土梯走下幾步,笑吟吟的道:“可不是,他真的跌死了呢……”朝天鼻哼一聲,將雙臂枕在腦後,沒好氣的道:“跌死去球,管老子鳥事——”正說著,他猛然又坐了起來,直愣愣的瞪著站在土梯中間的項真,好半晌,他才怔忡的道:“你,你是誰?”
項真淡淡閒閒的一笑,道:“來取你狗命的人。”
朝天鼻急忙向躺在地下的那位仁兄瞧去,於是,他看見了那張扭曲的面孔,慘白的臉色,以及,唇角淌溢的鮮血!
像驀然被人紮了一刀,朝天鼻猛的跳了起來,張口結舌的大叫:“有……有……奸細!”
項真平靜的點點頭,轉過身來,飛起一掌將那位還在守望著管的仁兄劈翻地下,當那沉悶的“吭”的一響傳來,項真已經來到土梯下面了。
整個土穴中的十來個皮衣大漢慌忙坐起,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項真已一指那朝天鼻道:“老兄,你得了頭彩啦!”
朝天鼻渾身一哆嗦,卻蠻橫的暴吼道:“來了奸細了,快傳敬訊,快哪……”項真倏然掠前,雙掌一圈倏抖,朝天鼻與他身邊的兩名大漢已齊齊撞上土壁,又被猛力彈震回不,沉重的摔倒於地!
絕不稍停項真猝然大旋身,左右開弓,四個人又飛出了七步,他身形如電,凌空暴旋之下,再有兩人噴著大口的鮮血倒仰出去了另一位仁兄方才摸起一把鬼頭刀,項真已一掌將他整個人騰空震起,腦袋“噗”的碰在土穴頂上,一下子便將上半個身體全插進去了!
項真連眼皮子也不眨一下,兩掌一斜猛翻,又是三個人滾倒草蓆上,僅存的一位仁兄連聲“饒命”還未及喊出,項真已一腹踢掉了他半個腦殼!
望望土穴中的十來具屍體,項真長長吁了口氣,土穴之中,彌散著濃重的酒臭,汗酸,以及血腥味,項真皺皺眉頭,走上前去,三把兩把已將一套皮衣皮褲剝了下來,他穿到自己身上,拍了拍胸襟,頭也不回的,又沿著上梯上去,推開石板翻到地面。
現在,他定定神,自黑暗中掠向“金瓶殿”右邊的長廊躍過廊欄,他也大搖大擺的踏著白色的磁磚朝殿前的桃木大門行去。
隔著大門尚有五尺,門兒已輕輕啟開,一個神色冷峻的三旬漢子注視著他,生硬的道:“兄弟,有何貴幹?”
項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刺刺的道:“有緊急戰訊稟報上面。”
那三旬漢子打量著項真,邊道:“現在,髯公正召集各路首腦商討大計,只怕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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