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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荊忍頷首道:“當時打傷了他們一十七人。”
笑了笑,項真道:“現在,西門朝午約你來此,是怎麼個打法?以一對一呢,還是不拘形式至死方休?”
荊忍沉重的道:“以一對一,至死方休。”
吁了口氣,項真道:“老實說,當今武林之中,荊兄與西門朝午俱是鼎足之流,名望聲威之隆堪稱煊赫,二位如若搏命相鬥,兩敗俱傷之局乃可想見;二位皆是霸主之才,又何苦為了一口氣而互毀基業名聲?”
荊忍又苦笑了一下,道:“在下亦深知西門朝午不易相與,這一戰下來,只怕彼此都討不了好,是而在下於啟行之前井擋一切,交詩後事,以便準備傾力一搏……事已至今,項兄之言雖則有理,卻已不及了。”
項真又走前了幾步,正待開口說話,背後,一陣有如擂鼓的急劇馬蹄聲已那麼凌厲而猛烈的傳了過來!
深沉而儒雅的荊忍有一絲極難察覺的緊張之色溢於眉宇,他沉緩的道:“來了,西門朝午!”
灑脫地,項真的黃袍擺了個優美的角度,他轉過身去,嗯,白色的原野之中,奔來了一匹白色的駿馬,白色的馬鞍上,坐著一個白色的人!
只是單人單騎,沒有隨從,沒有一個幫手;那匹神駿的似白馬以驚人的快速急切移近,馬上騎士的面容逐漸清晰,那是一張清癯而蒼白的面孔,濃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樑,薄削的嘴唇,右頰上,尚有一道寸許長短諸紅色的疤痕,還有那一雙眼,凌厲得怕人!
項真淡淡閃閃的一笑,不錯,久違了,千騎盟的舵把子,江湖道上名震遐邇的大享——“十臂君子”西門朝午!
荊忍湊近一笑,低沉地道:“好灑脫!”
項真朝前面迎一步,也壓著嗓子道:“二位是一時瑜亮,輜珠並較!”
大煞手……第三十一章大義釋怨手聯手
第三十一章大義釋怨手聯手
白馬的鬃毛飛揚著;鼻孔中噴著霧氣,緩緩地,馬兒的奔速慢了下來,馬上騎士的目光冷峭的往這邊投注著,隔著尚有五丈,馬兒已停住了腳步,那金馬白衣的鷲猛人物已騙腿飄然下馬。
金雷手荊忍卓立不動,雙手揹負幹後,神色深沉而鎮定,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雍容氣度!
白衣人下了馬,陰沉的瞧著荊忍,語聲冷厲的道:“荊忍,卻不知道你還有幾個幫手?”
荊忍一拂衣袖,低沉的道:
“只得在下一人,西門當家,你休要走了眼!”
帶著三分輕蔑意味的一笑,白衣人斜陰了一側的項真一眼,這一眼卻覺得有些面善,他趕忙仔細望去,又行了好幾步,驀地脫口大叫:“黃龍!”
項真微微一揖,笑著道:
“久違了,多年下見,在下還以為西門當家不識得了……”白衣人急急走前兩步,雙手緊握著項真的手,興奮的道:“該死該死,兄弟因為有事在身,一時未曾注意,怠慢之處,尚祈項兄包涵,有五年多了吧?這五年多來項兄卻令兄弟好想,項兄非但未見老大,反而更形英俊朗潤了!
項真笑了笑,道:
“西門當家謬譽了,這一千五六百個日子卻也過得艱辛。漫長時光,又如何下催人老呢?”
白衣人——西門朝午哈哈大笑道:
“那麼說來,項兄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若你還說老,兄弟我下就等著挺屍了麼?哈哈哈……”咬咬嘴唇,項真壓低了嗓門道:“那邊我金雷手荊兄,可要在下引見一番?”
西問朝午神色一沉,又立即堆下笑容:“下敢相煩項兄,兄弟與荊大俠客是老交情了。”
項真搖搖頭,道:
“看情形,當家的似是與荊兄不大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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