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5 頁)

真是不同尋常。溫如希不易察覺地蹙眉，眼神不離片刻。許小茹發現梓潼時，意外驚訝，但轉念一想也瞭然，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是路過，梓潼好久不見。”

“許小姐好久不見。”梓潼笑了笑。

“方便留號碼嗎，有時間想和你聊聊。”

梓潼只好遞給她一張名片，許小茹卻不依，說：“我要你私人通訊方式。”

她只好從包裡翻出一張便籤貼，把私人號碼寫上。許小茹非常滿意，笑著說：“改天見。”

許小茹走了，梓潼心情更是複雜，她不確定是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還是覺得許小茹是個完美可愛的女孩，不大明白溫如希為何對她不冷不熱。離開一年半，溫如希的事，偶爾會從某某報紙或某某節目才知道，還是特別籠統那種，至於溫如希和許小茹如今的狀況，她完全是不知情，除了知道他單身，有沒有未婚妻沒有沒要定下來，一無所知。

讓她更內疚的是，因為她，許小茹也受過不少委屈。她從不問溫如希對許小茹的感情，因為她覺得不管那場感情是認真的還是遊戲都是沒有結果的事。

“我走了。”微涼的風吹醒她的恍惚，急匆匆說便要走人。

溫如希驟不及防，微涼的手抓緊她，飽含意味地說：“既然是好久不見，總不能說走就走。”

溫如希載著她在暮色裡，璀璨的星空，燦爛的光芒，一一向後倒退。溫如希不說話，嘴角噙著淡淡地笑。梓潼坐立不安，她有很多借口可以走，卻任由他帶走，安心的不安的。

畫面一晃，一年半前和許小茹的對話依然清晰，她說：“你能保證給他帶去幸福嗎。”

她搖頭：“我不敢保證。”

爾後又上演了溫爺爺那一齣戲，她毅然抽身，以為從此天涯陌路，卻忘了有的人，註定要再次相遇，就如她和溫如希。

溫如希往郊外開去，城市的喧囂，璀璨的燈火，全都留在了身後，車子停在楊山山腰。山月灑下整座山頭，淡淡的清輝，微涼的晚風，寂寞的星空。山間靜靜地，車裡流淌的歌曲，傾瀉了某些情緒。溫如希一直不說話，彷彿是要和她耗耐力，梓潼歪著頭盯著月光的清輝，苦笑：“溫如希，還要怎麼樣呢。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認，我喜歡你你才覺得有成就感？”

“梓潼姑娘，我說過如果我們分開，絕對不會成為朋友，既然不是朋友那麼絕對不可以再見面，你今天選擇和我見，那麼就是說我們沒有分開。”

“……”她啞口無言，被他繞的很暈，努力想措辭反駁，又聽溫如希說：“我不覺得你討厭我，既然喜歡，何必躲躲閃閃？”

“喜歡又怎樣？溫如希，你永遠也不可能懂，我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可能懂？你說除了我，還有誰更瞭解你？你要走，好，走得一聲不響，讓我無從找起。你說回來就回來，好，我認為你是舊情為了，可你說，我不懂你。請問，你認為誰懂你？”

梓潼用手捂住眼，眼睛酸澀，讓她忍不住想要落眼淚。

“你就那樣認為好了，我喜歡你，可又怎樣？你會和我結婚麼，不會，遲早都要分手，那麼早和遲有什麼區別？”

溫如希有些哭笑不得，微微向她靠近，扳正她歪斜的身體捧起她的臉，微斂著眉眼。梓潼不知怎地忽然激動起來，狠狠地拍掉他的手，怒瞪他。溫如希忽然便笑了，微微揚起下巴，挑起雙眉，開口時又是淡淡的口氣。“你怎麼就斷定我們會分開？”

這一問梓潼更是啞口無言，為什麼斷定會分開？說到底是不信任，不信任他會真的對她好，不相信這複雜的社會，不相信感情。

見她閉口不答，溫如希嘆氣，拉過她仔細端詳，好像是要把每一份表情都刻下來。他忽然說：“不要理會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