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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底層的他們經常看見惡霸流氓們的惡行,所以對於這種人十分痛恨,等到他們一朝登科入榜,衣錦還鄉或者為官一方,一旦想起這件事來,就很有可能一改名門官員的作風,下狠手整治這些“疑難雜症”。
很不幸,蔣福山正是這樣的官員,而鄧得光正是這樣的流氓惡霸。
大魏朝非戰時從不宵禁,所以蔣福山也沒法搞得太過分,但是至少在他自己的能力之內,趁著“世子軍”的來揚,很是將揚州府內的地痞惡霸清理整治了一番。不過蔣福山畢竟只是個來為官一任的寒門官員,在揚州府的基礎還算不得多麼深厚,自己的背後雖然有些欣賞的勢力,但也沒法將整個揚州府一時半會就真正整理得乾淨。
就在鄧得光正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贏得了一次重大勝利的時候,蔣福山忽然動手了,一舉抓獲了鄧得光近百名屬下,並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第二天全天不停審案,將所有人的案件問清,飛快的下達了處理決定,該罰錢的罰錢,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坐牢的坐牢,還有些手裡有傷殘(把人打致殘)的,該充軍的充軍,該流放發配的流放發配,若是手裡頭有過人命,不好意思,清一色押解洛陽,等待秋後問斬。
鄧得光當時火冒三丈,痞氣一上來,就想去找蔣福山的麻煩,不料蔣福山雖然是個書生,可手段一點也不差,竟然將府衙和縣衙全部的衙役捕快全部集中起來,等鄧得光帶著人一到,還沒怎麼著呢,蔣福山大人便一聲令下,幾百根殺威棒就從府衙裡頭打了出來。鄧得光的人嚇唬嚇唬一般人自然輕而易舉,但真正面對代表朝廷威嚴的執法者大棒,仍然一觸即潰,很快便四散逃竄了。鄧得光本人則被蔣福山以聚眾持械、意圖不軌的理由給抓了進去。雖然最後許多方面一起出面將之保了出來,可從那之後,鄧得光對蔣福山便已經恨之入骨,雖然明面上再不敢跟蔣福山作對,手下的人也收斂了很多,但他的心裡卻總是橫著一根刺,只要一有機會,他定然不會放過蔣福山,只是他自己也知道,人家蔣大人一府之尊,自己一個混混子,恐怕是沒有機會報這一箭之仇了。而且,他後來也瞭解到,蔣福山之所以忽然之間對他再不容忍,就是因為加入到了六王爺林曦和燕京雲少帥一派,有了強大的政治軍事靠山的蔣大人自然不會再把他鄧得光區區一個瘦西湖的混混頭子看在眼裡,有所動作當然也就順理成章了。
就在鄧得光已經基本不再對自己報仇一事保持希望的時候,一個看上去很有威勢的人找到了他。那人一身深青長袍,目光傲然,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鄧得光的。當他走進鄧大佬的房間,只是冷著臉說了一句:“我能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不僅能報仇,還能成為整個揚州府最大的大佬,揚州府所有的地下勢力,都將由你一手掌握。”
鄧得光自然不會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大話給唬住,他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個白痴,道:“你知道我有什麼仇要報?你又憑什麼說能給我揚州府的地下勢力?”
深青長袍的中年人淡淡地道:“你的仇人無非就是蔣福山而已,對付他,小事一樁而已,我家主公一句話,他蔣福山便要大禍臨頭。至於揚州的地下勢力……當蔣福山不在,有我家主公暗中幫你,揚州的地下勢力根本就是你掌中之物。”
鄧得光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中年人看了半晌,終於問道:“若我不知道你家主公是誰,我如何信得過你?”
中年人淡淡地道:“兵部尚書,開封曹家,子聰公。”
鄧得光霍然起身,雙目一睜:“當真?”
中年人手臂一動,一塊令牌便出現在鄧得光眼前。
蔣福山神色冷淡,目中精芒閃動,手中握著太師椅的扶手,食指和中指反覆敲打著,終於冷冷的道:“繼續監視,隨時報告。”
他身前一個混混打扮的年輕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