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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雨依舊在下;來時的走廊已經被雨水打溼;屋簷之上水珠子如珍珠一般墜落散開歸於寂靜。
墨凝初的手被那薄藍色的男子握在手;心裡似乎因為喝了酒他的面板要比平日裡都要來的灼熱;指間纏著指間掌心裡竟似乎都捂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他的背影玉立窄腰寬肩飄繞著梅子酒的氣味;卻並不難聞反而有種燻人迷迭的曖昧之意。
墨凝初微微有些發呆;卻是突然前方的那個男子停了下來;她一不小心便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他沒有把她推開反而用有力的手臂扣住了她的腰將她摟的更緊。
扶我。
盤旋的走廊上墨凝初耳邊貼來一張微微滾燙的薄唇;將她烙的心驚下一刻粼川的整個體重幾乎都要壓了下來似乎是真的醉了:小桃子扶我上去。
第三十五章 做壞事(二)
一步一步行走的是如此艱難;墨凝初拖著比自己高了幾乎兩個腦袋的男人簡直是舉步維艱;好不容易把這個滿身醉氣的人扶至上房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在雨夜的冰涼裡也滲出了汗。
而第三層便只有那麼一個房間;推門而進地板上鋪的竟都是柔/軟的地毯;似乎還是新鋪上去的。而四周陳設是如此熟悉和那畫舫的主房幾乎一模一;樣鵝毛般雪/白的床墊紗帳輕柔;這個人真是到哪裡也不願意委屈了自己
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一桶熱水騰著熱氣;墨凝初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叫常緒來換班伺候他的主子酒後沐浴;身後卻傳來了關門身。
粼川輕易用腳帶上了房門;手臂從後面圈住了她;低頭埋進她的頸窩薄涼的髮絲纏繞著她的馨香的酒氣蔓延;而開伴隨著他的呼吸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分外悸人。
服侍我。他低低道彷彿天生就習慣了這樣的命令的句式。
墨凝初渾身僵硬;連喘氣也不敢輕易大聲;驚疑不定的搖搖頭摸不準這服侍裡究竟涵括了多少內容。
粼川的手便突然伸來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的臉往自己這邊側來;他探過頭溼漉的氣息猝不及防的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而另一隻手直接挑開了她束腰的帶子;順著領口的空隙直接滑入觸向了她如凝脂般的滑軟的肌/膚。
墨凝初這一次才真的花容失色了;他的掌心滾/燙熨的她的胸口也滾/燙可她四肢;卻駭的發涼唇瓣被吻住馥郁的酒香透過唇舌渡過來;他是如此霸道不給她留下一點呼吸的力量;連掙扎也在他強勢的桎梏之中變的弱小。
他的手指順著鎖骨滑下薄紗一層層的散開;像是嬌花綻放絢爛幽裡面蕊色瓷器般白/嫩如藕段一般;細膩柔美纖塵不染多麼美好。
墨凝初使足了力氣反抗才終於掙扎著別了開頭;背脊因為驚駭和羞惱而弓起想要閃躲卻正好被他抱入了懷中;下顎再一次被捏緊便將她逃跑的嘴巴咬回唇中。
紅燭撲朔幽幽的閃爍著屬於它的曖昧的光芒。
墨凝初如蚊蚋般的聲音只能從喉間溢位;像是在懲罰她的反抗一般;粼川的節奏夾雜著粗重的吮/吻碾壓在她嬌弱的唇瓣上的力道讓她頭皮發麻。
唇瓣上的痛楚像是在被火焰灼燒他;一路攻城掠池酒氣和呼吸夾雜在一起越發濃重的噴入她的鼻息之間。
墨凝初只覺得快要死掉了;那可怕的力量死死壓迫著她;若是早知如此她一定不會去要求喝那可惡的梅子酒!一頭清醒的狼興許還那麼些理智;可一頭已經醉生夢死的狼除卻了一切冰涼的外表如同他炙熱的手掌能吞噬一切。
她是盼望著他能喝醉直接躺倒;可沒盼望還能這樣精神奕奕的還能咬她摸她!
墨凝初淚流滿面那蹂/躪在她上身的手指;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往下順著她幾乎敞露無疑的肚臍直接伸進了她單薄的褻褲裡——
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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