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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得不點頭。
李恪苦笑一聲,一手撓著頭說道:“壽哥兒,不是恪弟不去說情,而是恪弟前去的時候,就跑了,壽哥兒,你這是存心給恪弟找麻煩,你也不去瞧瞧他那私人府衙裡什麼環境,烏煙瘴氣的!”
李泰的事秦壽多少有些耳聞,藥石服用過度的傢伙,常常閒來無事在自己府衙裡嗑化學丹藥,聽到李恪的話秦壽有些納悶地嘆息一聲,這事說實在確實有點難為情,跟一個癮君子談事還真有點難度。
秦壽看了眼苦笑搖頭的李恪,嘆息一聲說道:“罷了,罷了,行不通就罷了,跟偽君子還是少聯絡,免得到時候對方眼紅強收回去,到時候壽哥兒我可是陪夫人又折兵,壽哥兒自己在想想其他辦法吧!”
說實在的秦壽也怕煞到時候出什麼問題,當初只是一時衝動,過後想想還是搖搖頭,李泰虛情假意的嘴臉還是有鑑證的,誰知道自己酒廠到時候會不會被強搶去,雖然他山莊位置不錯,可也沒有必要去招惹那些人。
李恪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秦壽,說出自己內心疑問:“壽哥兒,恪弟有點想不明白了,你要泰弟的山莊幹什麼?一到下雨天就洪水滔天的,除了比較涼爽外也不見得有那點好啊?城東位置那麼大何必需要他那裡?”
秦壽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程妖精適時地跑了出來,身後還有兩名府裡的家僕端著酒菜過來,看來程妖精是早有準備,彙報完訊息後馬上跑去廚房吩咐人準備酒菜,只是這速度也太快了點,當然還有秦壽些許日子沒見到的程姍姍。
程妖精走到李恪身後大手掌拍拍他肩膀,咧出陰森森的大門牙威脅著說道:“哎哎,小子,你坐哪兒呢?沒點醒目,去去,這不是坐的地方,一邊涼快去,閨女,好生招待賢胥,哎哎,都快過門的人了,還害啥臊呢?”
汗了,秦壽憋了眼李恪被鬱悶趕開一邊,扭捏著的程姍姍沒好氣地瞪了程妖精一眼,這無恥老爹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也不顧及一下別人的內心感受,程姍姍在程妖精大嗓門調唆聲之下,俏生生地坐在秦壽身邊。
秦壽一隻手緊握著程姍姍緊張的手,在程姍姍臉紅的時候,轉過頭看著一邊嘿嘿聲賊笑的程妖精,皺起眉頭說道:“老流氓,有話趕緊說吧,本少爺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瞎聊,你急急忙忙把我拉來是所謂何事?”
看到程妖精無恥的笑臉,秦壽就大感來氣,要是他找自己瞎忙活,沒事找事的話,秦壽打定主意不那麼快上交解迷心散的方法。讓他急夠了在丟給他。非氣得他吐血不可。誰叫他吃飽撐著?
程妖精在秦壽狠話之下,叫泱一聲說道:“哎哎,別別,賢胥,你這是什麼話呢?老流氓我怎麼會是吃飽撐著沒事呢?好吧,言歸正傳,賢胥,老流氓問你個事兒。什麼病會傳染讓人性格大變的?”
秦壽鄙視著程妖精,豎起中指說道:“老流氓,你問的這個問題很白痴,第一,我不是什麼大夫,不懂得治病,第二,你要是有什麼病,自己去找大夫,什麼性格大變?我才看你是性格大變。姍姍,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嗯~”程姍姍在秦壽的無恥抓手搓揉之下。心跳加速地點點頭,至於她沒有聽到秦壽的話,不知道,反正整個人就是做賊心虛,在自己老爹面前與秦壽如此搞小動作,程姍姍也是感到害羞至極。
李恪捧起酒杯喝著難得的妖精府美酒,開始聽到秦壽譏笑的話還不覺得什麼,可當他聽到程姍姍都預設的話,差點就嗆到了,得,瞧瞧老流氓現在有暴走的痕跡,李恪搖搖頭為程妖精感到悲哀。
程妖精氣得牙癢癢地瞪了眼秦壽,朝心不在焉的程姍姍叫泱著:“哎哎,閨女,你這是啥話?有你這麼幫理不幫親的嗎?白養了你,居然胳膊往外拐,合起外人對付起爹爹了,真是傷透爹爹的心!”
程姍姍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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