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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不要喝些解酒湯?”
誰?他抬眼看一下,然後放柔聲音:“閔素?不用了,你下去吧。”
紅袖聽出是那帶疤宮女的聲音,原來叫閔素。
那個叫閔素的宮女失望離開,走前將屋內幾盞燈給熄滅,只留內室一盞,順便關上門。
安少君坐了半響,然後站起來脫去外袍與冠帶,上床前愣了下神,閔素把床簾給自己放下來幹什麼?還是掀開了簾子。
紅袖等的就是這一刻,大叫一聲“SUPPRISE!”跳起來,唬昨安少君一個後翻身,又移身抽出掛在牆上的長劍,指向她沉聲喝道:“誰!?”
反應快速,身手不差,紅袖如願嚇到了人,不禁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安少君一聽笑宣告白過來,門外已傳來守衛詢問聲音:“殿下,殿下?”
他放下長劍,忙道無事,讓眾人離得遠些,不想被打擾。燈下看紅袖,她一身緊身夜行衣,臉還不是自己的臉,正笑得渾身無力,癱倒在床上,當下又驚又喜,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烏雲起
還是紅袖笑夠了,起來問他:“怎麼了,一句話不說,不高興我來?那我走好了。”說罷作勢下床要走,卻被他大力拉住,摟進懷中,雙雙倒在床上。那時他外袍已脫,只著中衣,露出大片肌膚,紅袖被他壓在身下,呵呵笑個不停,因為實在是癢呀。
“紅袖,紅袖……”他埋首在她肩窩,不住叫她的名字,似是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她的到來慰藉了他煩燥不安的心,原來他們是這樣的心意相通。
又想到宮中守衛森嚴,她要經歷多少危險,不由擔心,拉她坐起,問道:“你怎麼來的,怎可做如此危險的事?”
她止住笑意,咳嗽一下,清清嗓子,不甚在意地道:“就這樣來的唄,怕什麼,進這樣的地方對我來說小意思。”
看安少君不相信的樣子,她不愉:“不相信?告訴你,我現在的身手可不是在懷玉了,哪天比試一下你就知道了。”
“相信,彆氣了,不管怎麼樣,你能來我真的非常高興。”安少君輕吻她額頭,又抵著她的頭與她私語。
紅袖有些不自在,他們還未曾這般親近過,略從他口中聞到些酒氣,難怪這麼具有侵略性,男人最容易酒後亂性了。稍微與他分開些,詫異道:“我戴這麼個面具你還親得下去?”
不料他卻不容她拉開距離,緊緊擁她入懷中:“不管你是什麼樣子,只要是你,我都不會推開。”
天哪,太煽情了,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會在今晚失身,只好提醒他:“你不覺得冷嗎?要不要穿上外衣?”
他不冷,只有比剛才更熱,可也自制地放開她,穿上外袍,拉她到書房坐下,點上盞燈,與她細細說話。
來到桌前,紅袖才看到桌上一幅圖畫,畫的是牡丹,題的正是剛剛那宮女口中所吟:萬萬花中第一流,殘霞輕染嫩銀甌。能狂紫陌千金子,也感朱門萬戶……
“這是你畫的?”
“是,這還是去高唐前所作,詩還未寫完,宮人也一直就這麼放著。”他已平靜呼吸,同她談起字畫。
她想起剛才那宮女閔素,忍不住問:“你那個宮女是怎麼回事?臉上有條疤痕還能來伺候你,好像地位還挺高嘛。”
“她叫閔素,有次我遇襲她為我擋了一箭,擦傷了臉,便留她在集閒閣伺候,做輕鬆些的活,我這裡除了她,基本上沒什麼宮女,這書房都是她整理的。”
“遇襲?宮中還有這事嗎,她一個宮女,此等忠心真是少見,哼。”前半句關心他會遇襲,後半句可是實打實地吃醋。
安少君多少明白她為何這麼在意閔素的事,但宮中多少優差,閔素不見得非得在這裡待著,更不想拂紅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