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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非得找冷硯問個明白不可,若電話中的女人真是他未婚妻,一定要請他幫忙澄清事實,第三者?她可不認為那是個恭維的名詞。
第二天季戀雪起了個大早,說她起得早,倒不如說她徹夜未眠,經過一番盥洗,仍洗不去她疲憊的表情,一個星期沒睡了,再這樣下去她不掛才怪。
來到車旁正要上車之際,赫然發覺她那原本就有些破的二手車前,擋風玻璃竟給人砸碎了,車蓋上被人用紅色油漆寫著“不要臉的女人”六個大字。
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
看到這些惡意的破壞,季戀雪有股吐血的衝動,光是看車蓋上那些大字,也知道是誰所為,而這更堅定了她找冷硯的決心。
隨手招攬了一部計程車,季戀雪怒火中燒的來到威德法律事務所,她看了下表,八點三十二分,這時間,冷硯該上班了才是。搭著電梯,她直上頂樓,記得他的辦公室好像在那兒。
隨著樓層顯示燈一格一格的往上跳,她的怒火也隨之加炙,當怒氣爬升到最頂點時,電梯門“咚!”的一聲被開啟。
走在通廊,看到“冷硯律師室”時,毫不猶豫的,她推門而入。
辦公室裡兩個正討論事宜的男人同時抬起頭。
“你是——”其中一個的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首先開了口。
冷硯一看來者是季戀雪,阻止了男子要往下問的話,“蔣彥,你先出去。”
那名叫蔣彥的男子看了季戀雪一眼,向她一頷首,很快的起身離開辦公室。
看她鐵青著臉,冷硯報以一抹不在乎的笑,擺了個輕鬆的坐姿,修長的十指交疊在胸前,“我說過,你會再來找我的。”
“廢話!”一個星期沒好好睡一覺,使得她火氣相當大,顧不得什麼粗魯不粗魯的,“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好好管管你那什麼未婚妻的,別三更半夜打電話來亂栽贓,說什麼勾引她未婚夫。”
“未婚妻、未婚夫?”冷硯一笑,“你確定那‘未婚夫’是指我嗎?”
“你不叫‘冷硯’?難不成你改名叫”妖嬌“了嗎?還有,你要賠償我,你那神經不太正常的未婚妻不但三更半夜打電話來侮辱我,最可恨的是她竟然還破壞我的車!”一想到那“不要臉的女人”六個字,季戀雪簡直要氣瘋了。
冷硯保持貫有的從容笑臉,饒富興味的看著激動的季戀雪大吐苦水及訴說所遭遇的“不平”待遇,待她稍喘口氣時,他倒了杯水給她,然後說:“我不知道打電話給你的人是誰。”其實他知道那沒營養的小把戲是誰會玩的,“我目前還單身,沒有什麼婚約束縛,誠如你所說的,我是個花花公子,一個花花公子不會自掘墳墓的打圈戒指把自己鎖在一個女人旁邊。”
“這不是你的推託之辭吧?”季戀雪一面喝水,一面斜眼看他,這男人的情緒一向不太表現在臉上,也許是他說謊也說不定,“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哪有一個女人會無聊到自稱是你未婚妻,打電話來騷擾我這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他又笑了,“是嗎?我以為咱們快成為‘生命共同體’了咧。”
“別傻了!誰要跟你這種人成為‘生命共同體’?”季戀雪擺出不屑的樣子,她又不是頭腦秀逗了。
“你忘了咱們打賭的事嗎?”他看著她臉上得理不饒人的氣勢漸漸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啞巴吃黃蓮的模樣,“你主動找上了我,那表示你輸了,你該不會如此健忘……輸的話,你該履行什麼諾言吧?”
“這……這是非常情況。”她才不想當這自以為是的傢伙的秘書哩。“是……是你未婚妻……我不得……反正!我不履行諾言,這打賭……不生效。”她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
“你口口聲聲說我有未婚妻,那她叫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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