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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除了張家的人,沒有知道她真正的身世,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她張玲玲不管是誰生的,都是張家的千金。
撲克牌臉的中年男子把證件拿到她眼前一晃,“我們是省紀委的,你叫張玲玲嗎?邱意明是不是你的丈夫?”
張玲玲他們機關裡的人基本都認識,明知故問,只是例行公事的需要。
張玲玲下意識的點頭,“邱意明是我丈夫。”
“既然是,那麼不好意思,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了。”那個人朝邊上退了一步,算是給張玲玲讓出地方。
張玲玲轉身時想從包裡拿出手機,一隻手的速度比她更快,很快她的包也不在自己手裡了。
張玲玲瞪大眼睛尖叫,“你幹什麼搶我的包?”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規定。”拿著她包的那個男人依然一臉嚴肅,“還忘邱夫人諒解。”
……
聽聞女婿女兒雙雙出事,張建國急火攻心,吐出一大口血後昏了過去。
張奇接到宮凝袖的電話就朝b市醫療水平最好的人民醫院趕去,他沒有打電話通知傅歆,隱瞞著有些事,就是不想讓傅歆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即便傅歆不說,有些事張奇也早猜到了。
直接寄到中央,檢舉邱意明的材料肯定和傅歆有關。
有人說官場人戰場,其實,官場比戰場更殘酷,戰場是明刀明槍的廝殺,不管是斷筋還是斷骨,都能看得到。
官場呢?
看似風平浪靜,見了面都客客氣氣的,說不定前面早就有挖好的陷阱在等著你跳。
正是因為早看透了這些,他才會去部隊做個軍醫。
驅車去人民醫院的路上,張奇想了很多,昨天晚上,他又和傅歆同床共枕了,說起來,只怕很多人都不敢想象,兩個年輕的正常男女,躺在一張床上,除了親吻,緊緊相擁,什麼也沒做。
他知道傅歆看似已經開朗了很多,這麼多年的壓抑,她把自己早當成了一顆堅果,如果敲得太猛,太過於著急,會連果仁帶果殼一起粉身碎骨,他要慢慢的,很有耐性的,讓她自己把那層殼露出縫來。
兩個依偎在床上,窗外月色非常好,都沒什麼睡意,就開始閒聊,傅歆問了他一個藥品的名字。
那個名字非常的長也很拗口,難為她說出來時,一個字都沒說錯。
因為是傅歆問的,張奇回答的格外仔細,也格外認真。
傅歆靜靜聽完後,張奇能明顯感覺她打了個顫抖,沒有說話,閉上眼睛,發出淺淺的呼吸聲。
張奇知道她並沒有睡著,湊到她耳邊,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夢喃般的嘀咕一聲,“傻丫頭。”
知道了一些真相,只怕是後悔了。
傅歆猛地睜開眼,頂了他一句,“你說誰傻呢?”
“我說的當然是……”看著伏在他胸口的小臉,他的聲音柔的不能再柔了,“當然是你這個傻丫頭了。”忍不住低頭去親了口。
傅歆仰起頭,對著他揮揮拳頭,作兇狠狀,“張奇,要再敢說我傻,當心我揍你。”
“好啊,你揍啊。”張奇抓住她的手,朝被窩裡塞去,傅歆摸到了一樣不該摸的東西,還能感覺到上面跳動著的脈搏,這就是奇妙的生命起源之地,她的臉臉刷的下通紅。
“你……”傅歆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不僅乾的要命,還有點癢。
張奇嘴裡也發出一個聲音,很簡單的單音字,就一個字,“嗯……”
這樣靜謐的夜,這樣年輕的兩個人,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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