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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聽見他爸又說,&ldo;咱們爺們喝酒,是喝個感情,可不允許用法力逼酒啊。&rdo;
白寅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給張冽一個安心吧的眼神,將罈子接了過來,一個個的從張逸真開始,連帶七個師兄都滿上了,邊倒邊說,&ldo;對,喝酒就該這麼盡興。張叔,我先幹為敬。&rdo;
說著,他們就開始了。
張冽又攔不住,他們也不讓他喝,只能旁觀。然後就瞧出來了,他爸哪裡是要喝酒,是要灌酒呢。一個眼色上來,七個師兄挨個敬白寅,白寅那喝的就跟開水似的。
張冽想攔都攔不住,然後就偷偷溜到他媽那裡抱怨去了,他媽倒是不在意,&ldo;喝就喝唄,你見那個女婿上門,不喝醉了啊。當年你爸,也喝得爛醉如泥。&rdo;他媽這時候還是向著老公的,&ldo;這是考驗人品呢。&rdo;
張冽這才哦了一聲,一臉擔憂的在旁邊吃。
不過,顯然,他擔心多餘了。
雖然對話都是這樣的,&ldo;叔叔,我和阿冽……&rdo;&ldo;來喝一杯。&rdo;&ldo;叔叔,我跟阿冽是認真的。&rdo;&ldo;來,再走一杯。&rdo;&ldo;叔叔,我想跟您具體聊聊和阿冽的事情。&rdo;&ldo;來來來,白隊,白兄,喝!&rdo;
然後就瞧見,白寅的話是說出來,可他爸也喝多了,等著那最後一杯下肚,白寅倒是還是來時的樣子,他爸連帶七個師兄,全都趴下了。
他爸還有點心不甘情不願,趴在那兒還嘟囔呢,&ldo;白兄,今天喝的痛快,咱們兄弟……&rdo;
張冽簡直都沒眼看了。
倒是施箐一副瞭然的樣子,隨手揮揮手跟張冽說,&ldo;我沖了蜂蜜水,你端著帶著白寅出去散散酒吧,這邊不用你們管。&rdo;
張冽還有點不放心,看了一眼白寅沒事,纏著他媽問,&ldo;媽,你們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rdo;
他媽瞥了他一眼,瞧著這兒子傻得不行,乾脆就點了點他腦袋,&ldo;你傻啊,不同意能讓來嗎?去去去,別煩人了。&rdo;
張冽頓時就樂了,謝了他媽,拉著白寅就出門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看,就瞧見他媽提溜著他爸的耳朵說,&ldo;回屋睡去。&rdo;他爸醉成那樣,愣是晃晃蕩盪的站起來了,真跟著他媽回屋去了。
至於剩下的師兄們……張冽望望天,十月的山裡也不算冷,你們灌白寅那麼多酒,就在外面睡吧。
張冽讓白寅等著,去廚房拎了一小壺蜂蜜水,就帶著他出去了。這會兒正是十月,恰是一年中山裡最好的時節。這會兒他爸媽和師兄們又睡著了,倒是恰好適合他倆在一起說說話。
張冽帶著白寅走了不多會兒,就到了後山的潭水上方,那裡有塊巨大的石頭,聽他爺爺說,祖宗們小時候都在這裡玩耍,不知道是玩的人多了,還是這石頭天生如此,反正如今卻是平整光滑,最適合人坐躺了。而且因為前方無遮擋物,看月亮也是最方便。
張冽帶著白寅到了這兒,就帶著他坐下了。倒了杯蜂蜜水給他,還不好意思地說,&ldo;你沒事吧!&rdo;
白寅瞧他外道,先是接了蜂蜜水一飲而盡,然後就順手接了壺,放到了一邊,乾脆將他摟了過來,張冽的臉就一下子紅了。他以為白寅要幹點什麼,卻發現白寅就是將下巴壓在了他頭頂上,淡淡地酒氣傳過來,成了醉人的香,張冽都有點按耐不住。
他聽見白寅說,&ldo;我沒事的,這點酒不算什麼。&rdo;他又聽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