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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冽當然聽話,只是還是沒從自己也挺厲害的想法中脫離出來,上了車忍不住就朝著白寅問,&ldo;白隊,我是不是挺厲害的,我是不是……&rdo;
白寅那點清醒,徹底被這一口血氣給泯滅了,他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些花,說話的張冽嘴巴一張一合的,他恨不得直接過去堵住。這種本能的衝動,讓他幾乎無法招架。
事實上,他已經幹出來這事兒了,他整個身體都傾斜了過去,直接趴在了張冽的身上,用手毫不猶豫的捂住了張冽的嘴。好在,他還不是金線蟒這種靈智剛開,沒什麼自制力的傢伙,他幾乎是忍著衝上去吸一口的本能,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疼痛讓他稍微清醒,而血氣則蓋住了張冽的血氣,他呼吸了不知道多久,腦袋才漸漸清明起來。
而此時再看,他人都呆了。
他整個人完全趴在了張冽的身上,將那小子緊緊地抵在了車門上,兩個人身體之間毫無縫隙,就算是臉與臉之間,也不過幾厘米的距離。此刻他能聽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也能聽見張冽呼哧呼哧的喘息聲,當然,也能看見這小子一臉的驚訝。
白寅連忙就起了身,沒話找話地說,&ldo;我剛才……&rdo;
&ldo;剛才你好像生病了,&rdo;張冽紅著張臉,接過話來就替他解釋,&ldo;人都暈了,倒在我身上。你沒事吧。&rdo;
白寅巴不得呢,連忙說,&ldo;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走吧,回去審審這條蟒,不知道是虞姜還是虞池圈養的東西。&rdo;
原本還挺大方的張冽,此時就跟鸚鵡似的,說話都只會學舌了,&ldo;對對對,趕快回去審審吧,誰知道是他們誰養的。&rdo;
說完,他就連忙坐直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倒是白寅,這會兒精神了腦子也好使了,他一個活了兩千多歲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張冽的異樣,不由皺了眉頭又仔細看他一眼,發現這小子居然耳朵脖子都紅了。
他忍不住問,&ldo;我……我剛才沒……&rdo;
話音沒落,就聽見張冽回答,&ldo;沒事,就是暈倒了,挺嚇人的,咱們趕快回去吧。他們別又找了什麼東西來。&rdo;
白寅瞧他不想說,也就沒再問,不過開車的路上,不停地在回想,他好像就捂住了張冽的嘴,沒幹什麼啊,這小子這是怎麼了?
倒是虞姜,此時正在洞府中等待。虞池讓她在洞府中休息,不讓她亂動,可惜她哪裡是個肯聽話的性子。更何況,雖然是一母同胞,可她也不是完全信得過虞池,她怕虞池趁她受傷,先下手了。
要知道,那天珠可是開啟通天塔的唯一鑰匙,只要開啟了通天塔,就能放妖皇以及各大妖重歸地球,到時候,她就是妖族的恩人,能得到什麼,想也知道。
再說,即便是通天塔內,也有無數的珍寶法器,聽聞當年人族無法處理殺死的妖和他們的法器,全部將他們扔進了通天塔封印起來。想想看,那可是洪荒時期的妖和寶物,妖屍身的靈氣可以吸收,法器可以自用,若是能得到,便是化龍又有何難?
這等誘惑,虞池那個小人,怎麼可能不動心?
那天珠就在張冽身上,虞姜想了半天,乾脆將她圈養的金線蟒放了出去,叮囑他若是看到張冽獨自一人,將他掠回來。
這會兒,金線蟒已經出去了一日多,她等的焦急,生怕那傢伙把事情辦砸了,外加她哥哥給的那瓶養神丹又吃完了,渾身又開始疼痛起來,她焦躁又難受,乾脆在洞府裡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