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夠,然後被王翅牽著,繼續敬酒。她不敢回頭再去看他的臉,過了五年,她依然沒有勇氣衝過去問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分手,雖然答案是那麼的顯而易見。
王翅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問:“你幹嘛低著頭,哎——你臉好白,是不是又過敏了?你沒喝酒啊。”
鄭藍搖搖頭,打起精神敬完酒,就躲在了包間,不想再出去迎接大家的笑臉和祝福,她只想一個人躲著,好好安靜一會兒。
大概知道了鄭藍身體不舒服,所以到婚宴結束,都沒有人來打擾她,她倒在沙發上睡了一覺,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裡她一會兒回到了大學,一會兒回到了小學,爸爸抽到她背千字文,她緊張得一個字都想不起來,付海波溫柔地牽起她的手說,不要怕,我帶你去看日出。她點頭,心裡柔情化開,嘴裡甜甜的,就像她的日子,過得滋潤又美滿,她不想醒來。
夢到最後,開始混亂,也變得不那麼美好了,溫柔的男友毫無徵兆地結婚,嚴厲的父親也在結婚,她被丟在寒風裡,又冷又渴,半醒半夢間,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推她。
“鄭藍,回家了。”
回家?她坐起來,迷茫的看著眼前微醺的王翅,嘴裡又幹又苦,腦子空得心慌。她看了看周圍,慢慢想起來,今天她結婚了,嫁的就是眼前這個帥到爆表的男人,那麼他說的回家是……去他那裡?她還從來沒有去過,好緊張。
鄭藍理了理頭髮,說:“好的,我這就走。”
兩人打了計程車,王翅還好沒有醉糊塗,總算是到了家門口,卻怎麼也找不到鑰匙了,要不要這麼悲劇啊!
一籌莫展之際,面前的門突然開啟,裡面嘰哩哇啦爆發出一陣“狼嚎”,湧上一群年輕男女,劈頭拉著沒搞清狀況的一對新人進門,嬉笑著等不及要開始鬧洞房了。
什麼情況,鄭藍看王翅,王翅苦笑,附加節目。
鄭藍看了一眼鬧騰的人群,也很無奈,暗暗告訴自己待會兒一定要沉住氣,不管他們怎麼鬧,千萬別生氣。
可是當她目光落在沙發一角時,頓時呆住了。付海波,他為什麼也在?此時他冷冷的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被周圍熱鬧的氛圍感染,猶如身在鬧市卻被隔絕在外的孤獨靈魂,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抬眼望著鄭藍。
她心裡一陣慌亂,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付海波,記憶裡他從來都是溫柔體貼的,不發脾氣,彬彬有禮。所以到現在記起他們分手那段時間,她都恨不起他來,最多也是後悔自己對他太壞了,不該矯情又刁蠻,把他作走了。鄭藍不敢再次對上那冷漠疏離的眼神,急忙轉過身想要離開鬨鬧的客廳,卻被已經等不及要開鬧的人截住了去路,拉著她到王翅面前,中間有一顆吊著的糖,大家起鬨要兩人吃。
鄭藍有些尷尬,下意識地扭頭看沙發那一角,他沒有回頭,僵直地坐在那裡沒動。大家以為她是害羞要溜,一個活潑的女孩子衝來,扳過她的身子,按著她到糖前面,與此同時王翅也被一群人推著湊了過來,兩人的嘴在大家的幫助下終於隔著糖碰到了一起。
鄭藍臉一紅,想要掙扎卻被幾雙手按得更緊,王翅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掙脫出雙手,一手撐著鄭藍腦袋,一手摟過她的腰,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張嘴含住了鄭藍的嘴。
鄭藍老子一片空白,大哥,用得著這麼實誠麼?
眾人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有幾個好事者還敲起了鍋。沒錯,就是煮飯用的鐵鍋,要不要這麼重口味?
“一分鐘才能放開!”一個人高喊,眾多人附和。
鬧洞房的這些人都是王翅的親朋,一個個又能鬧又能玩,準備的節目花樣繁多,卻始終圍繞著“葷”字不放鬆,鄭藍很尷尬,加上屋裡還有付海波,更加煎熬。她時不時偷偷的看他,發現他一直沒有參與進/來,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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