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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適才一直絕對其中有什麼問題,只可惜猜想不通,直至看到你如今的神情,老夫才算想明白了。”
聽著韓世忠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但就是沒有正題,嶽銀瓶心中焦急,卻又不敢對韓世忠不敬,只能耐著性子聽他說完,這才說道:“世伯,您到底想說什麼,不要再繞圈子了!”
“銀瓶,老夫問你,你絕對秦天德此子將來時候能夠具備跟秦檜分庭抗禮的本事?”
“這,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想必應當會有這個本事。”嶽銀瓶一頭霧水的看著臉色漸漸恢復正常的韓世忠,點了點頭。
韓世忠先是示意韓忠命人奉上茶水,這才說道:“你能夠看出來,秦檜老賊必然也能夠看出來。只不過現在秦天德外放為官,又只是七品縣令,還不足以威脅到他,所以秦檜才給他留了一條活路,不過這條活路的關鍵卻在你岳家手中,準確的說是在你的手上!”
“在我手上?”嶽銀瓶更加疑惑了,就連剛替韓世忠換了一杯熱茶的韓忠也是不解的看著他。
韓世忠品了口苦茶,又將茶杯放下:“不錯,就在你的手上。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秦天德只要敢跟秦檜說,他說服了你,三日後你二人能夠成親,那麼他口怕就沒有機會再說出後面的那番話,因為秦檜的殺念全在於此!
一個已經引起他殺意的人,雖然是他的親戚,但卻跟他不是一心,不但收留了岳家,更是讓你們岳家對他唯命是從,為了保住他的性命,你居然肯下嫁與他,你說老賊還能放過秦天德麼?”
“可是,他不是說,他還可以改口的麼,或許秦檜聽到他願意,願意替老賊加害我們岳家六口,會放過他?”嶽銀瓶心中已經有些認可了韓世忠的說辭,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既是對秦天德號稱“半仙”的信任,又是心底最深處的期待。
韓世忠詫異的看了眼嶽銀瓶,張了張嘴,但卻沒有說話,只是皺起了眉頭,盯著嶽銀瓶從如釋重負又變成憂心焦急的模樣,搖了搖頭。
“世伯,您說話啊,您搖頭是什麼意思?”
“銀瓶,你們小輩對秦檜老賊瞭解的太少了,他是那種心中已經下了狠心但表面山還若無其事的那種人。只要秦天德跟他說,已經勸服了你,三日後可以成婚,那麼老賊絕對不會再多說什麼,也不會給秦天德改口的機會,老夫這麼說,你明白麼?”韓世忠的語氣始終都很平淡,彷彿秦天德的生死他已經毫不關心。
“世伯,您的意思是說,老賊威脅的那些都是虛的,目的就是要探查我們岳家對他的態度?”嶽銀瓶總算聽明白了,心中惶恐,快走兩步來到韓世忠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袖,“世伯,侄女求您救救他,您不是說過,還指望著他跟老賊斗的麼?您現在就讓侄女回去,又或者派人提醒他一聲,侄女求您了!”
“哎,”面對嶽銀瓶的苦苦哀求,韓世忠不為所動,只是再次嘆了口氣,“來不及了,秦天德此刻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被關入老賊府中的地牢,只等一死了。”
“怎麼會這樣!”嶽銀瓶只覺得自己胸口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下意識鬆開了抓著韓世忠衣袖的雙手,木木呆呆的退後了兩步。
“嶽姑娘,義父說的沒錯,”這時候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韓忠開口了,“據我派去的人回報,秦天德四更時分就已經候在了老賊門口,不到五更就已經被帶入府中,更本沒有機會了。”
第一六七章 韓世忠的無情與懊悔
“嶽姑娘,義父說的沒錯,”這時候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韓忠開口了,“據我派去的人回報,秦天德四更時分就已經候在了老賊門口,不到五更就已經被帶入府中,更本沒有機會了。”
韓忠說完這番話,偏廳內就陷入了沉默中。嶽銀瓶的雙眼呆滯無光,身體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