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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沒有投胎到花家。只能努力將自己活成花如令了。
「你認識這位公子?」
「嗯嗯,有過一面之緣。」
「那就太好了,這位公子就住在不遠處的吳山客棧。你既回來了,我便讓阿魚去送個信。」
「何必這麼麻煩。」楊純按住了欲起身的紅姑,「你這裡又不招待男客。還是我自己去吳山客棧找花公子吧。你不如讓阿魚送兩壺酒到我家裡。」
「你這個饞嘴的毛病啊。」紅姑作勢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先忙你的去吧,等傍晚,我再讓阿魚給你送去。」
「謝謝紅姑,你可真好。」楊純啪一下,親在紅姑的臉頰上,然後飛快的跑了。
紅姑猝不及防的捂住臉,「這是去哪裡學的登徒子行徑!」
可惜楊純已經跑遠了。
她先去驛站,將給小仙女和乾孃的禮物裝好託給了信差,然後再慢悠悠晃蕩到吳山客棧。
楊純到吳山客棧的時候,正看到花滿樓一個人坐在大堂裡喝茶。
滿座賓客,喝酒的喝酒,吃飯的吃飯。唯獨他一個人,絲毫不受幹擾的坐在窗邊喝茶,彷彿此時並不在吵鬧的客棧中,而是在自家靜謐的花園裡。
楊純走過去,坐到了花滿樓對面。
「楊姑娘。」花滿樓轉過頭沖楊純微笑著打招呼。
「我都沒出聲,你怎麼知道是我?」
「瞎子不僅耳朵比一般人靈敏一點,便是鼻子也要比普通人更好用。」花滿樓用摺扇點了點自己的鼻子,「我聞到了楊姑娘身上的花香味兒。」
花香?
楊純抬起自己的袖子聞了聞,感覺什麼也沒聞到。
難道眼睛看不見後,其他感覺真的會被成倍的放大?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我聽胭脂酒坊的老闆娘說,花公子你想找我寄東西?」楊純雙手手肘撐著桌面,「是什麼東西?」
「說來……」花滿樓面上露出了一絲慚愧,「其實我並不是想找姑娘寄東西。而是想請姑娘幫一個忙。」
「幫忙?」楊純有些驚訝,「我能幫你什麼忙?」
「我有一個朋友,叫司空摘星。他之前拿了姑娘的一個圓球,如今……」花滿樓的臉微微有些發熱,雖然他知道司空摘星並沒有什麼惡意。
但偷東西總是不對。偷東西還得找失主幫忙,這更加……讓人無地自容。
「那個護身球原來是被你朋友偷走了?!」楊純此時才恍然大悟,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是說出去的時候在包裡沒找到,還以為是我自己拿掉了呢!」
她有些生氣!
還好這次去的飛仙島沒遇見什麼變故,收件人的態度也挺好。否則,她一個一點武功不會,護身球還沒帶的打工人,還不當場交代在那兒了啊!
「實在是抱歉……」花滿樓滿臉歉意,耳朵微紅。
「算了算了。」楊純見花滿樓那一副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的樣子,擺了擺手。
「看在你是我男神兒子的份上。」
「男……男神?」花滿樓有些意外楊純的好說話,但又有些聽不懂她這話的意思。
「感謝你有個好父親吧!」楊純重新坐了下來,「你那個朋友想必現在已經被電得半身不遂了……他在哪裡?我這就去將球拿回來。」
雖然不知道此事和自己的父親有什麼關係。但楊姑娘不追究就好。
花滿樓心中鬆了口氣:「司空摘星如今不在蘇州府。不知楊姑娘今晚可有時間?我在秋雁居擺了宴席,想請姑娘賞臉。
一方面是給姑娘賠罪;另一方面,晚上他們應該可以趕到蘇州府。還要麻煩姑娘將那鐵球取走。」
秋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