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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稀薄了。可見,這位父親的深情也不過是心血來潮偶爾為之罷了!
她記得,前生之所以不和薛姨娘親近,一是因為她為了以後能有個好歸宿總是親近嫡母,最重要的是,每次去枕濤閣薛姨娘都會瘋了般打她罵她。今日才知道,薛姨娘之所以半瘋半傻,不單單是因為情傷,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大夫人對她下了毒!
先前還只是想著如何替姨娘報仇,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要搶回姨娘的命!
姨娘,娘!原來她與你有奪夫之仇!這個仇,你不能報,我來替你報!
她讓我們一生悽慘,我便要她萬劫不復!
但是,在這整個事件中,父親扮演的到底是怎樣一個角色呢?
大夫人和寇勇所說的,他對人都是憑一時之新鮮到底可信不可信?
若說他長情,那麼府裡便不可能有這麼多姨娘了,她記得,除了還活著的薛姨娘、陳姨娘、伍姨娘,還曾有過兩個死於難產的姨娘,此外,還有好幾個通房大丫頭。
若說他無情,她還記得,前生薛姨娘死後,她曾見過父親偷偷哭泣。昱哥兒走丟後,他也曾發狂般令人到處尋覓。自己出嫁時的嫁妝他也曾親自過問,唯恐因為是庶出而被嫡母薄待。
謝青萍閉了閉眼,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雖然活了兩世,但她始終都是個普通的內宅婦人,受身份地位所限,眼界不可能特別開闊,思維的侷限性便顯得很大,這便是她要求皇甫謙給予指導的原因。
雖然皇甫謙年紀也不算很大,但他的身份閱歷早已決定了他的高度。
這麼想著,腳步不停,已經到了枕濤閣。
枕濤閣多松,鬱郁蒼蒼,雖在炎炎夏日,也給人一種令心神凝定的厚重感。
她抬頭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躲在了一棵松樹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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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說件氣憤的事,11年買了一輛永久小腳踏車,存在車棚裡,買了沒多久懷孕了,反應太大也不敢騎車,就一直在車棚存著。12年後半年沒交存車費,忘了。結果13年就找不到腳踏車了,我們以為丟了,想著車棚那麼多車,看車的也可能看不到,丟就丟了。誰知道前幾天發現看車棚的人騎著我的腳踏車!我們去找了好幾回車,她都說找不著就是丟了,結果是自己把車鎖砸爛自己在騎!去找她評理還說你找不著車是你的問題,你白天找不著晚上來找啊!你不交存車費我把你的車賣了也是應該的!還罵人罵的特別難聽,我就報警了,警察來了把他們罵了一頓,說他們這種行為就是盜竊,然後叫我們不要和這種沒素質的人一般計較。
好好一輛腳踏車成了一堆廢鐵!
第十七章 栽贓
謝青萍記得,生母薛姨娘本是常州知縣薛衡山的嫡女,據說因為自幼和謝家比鄰而居,與父親謝慶有著青梅竹馬的情誼,所以,後來父親一心求娶生母為嫡妻。
薛衡山是兩榜進士出身,為人耿直甚至有些迂腐,以他的性子是不大可能讓女兒給別人做妾的,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情?
她還記得,前生,直到薛姨娘死,薛家都沒有人在謝府出現過。而自己那位嫡親的外祖父,後來官至正三品大理寺卿,也是當朝要員。
薛姨娘嫁過來的時候嫁妝雖然沒法跟大夫人相比,但相對於她的身份來說也算豐厚了,如此看來她不可能是與孃家鬧翻了的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導致這父女倆老死不相往來?
枕濤閣裡身份最高的嬤嬤是趙媽媽,據說是薛姨娘的乳母,身份最高的丫鬟是春悅秋恬,據說是陪房的侄女,按理說都應是心腹人。
可是為何薛姨娘處境堪憂她們卻無動於衷?
她記得趙媽媽後來回鄉榮養,春悅秋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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