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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請太醫,怎的連咱們府裡相熟的大夫都不請一個?”又叫人,“拿了我的名帖,去請個太醫過來!”
大夫人無限委屈,忙道:“伯爺,在您眼裡,妾身就是個心胸狹窄容不下庶女的人麼?”大夫人容貌甚美,望之如二十許人,眼圈微紅卻倔強地咬著唇,頗有幾分楚楚之態。
“眼下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嗎?”謝慶卻沒看她,冷笑道,“青萍還在裡頭躺著呢!你這個做母親的不說關心一下女兒,卻為了一點名聲和我爭論不休!”
大夫人一口氣堵在喉頭,想要分辯卻無從辯起,只得忍了氣,帶著謝暖玉走進內室。
謝慶看著長女房中簡陋的擺設,無聲的嘆了口氣。
不多時,太醫來了。
大夫人親自給謝青萍放下帳子,帶著謝暖玉退入屏風之後,留下寇勇引著太醫來診脈。
太醫診過脈,謝慶親自陪著到第一進院子的客廳奉茶、開藥方。
謝暖玉皺眉問:“娘,爹爹怎來的這樣巧?”
大夫人只覺得腦袋裡亂成了一鍋粥,理不出個頭緒,想了想,道:“今日他沐休,許是碰巧了。”
“姐姐怎麼還不醒?”謝暖玉立在床前看著昏睡不醒的謝青萍,滿心疑惑,“她膽子怎的這樣小?”
大夫人一聲冷哼:“不要議論你姐姐!”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庶女罷了!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說不定還真能嚇傻了呢!
謝暖玉會心一笑,眼角的餘光瞥過門口侍立的謝慶的書房丫頭侍墨,口中卻同情的道:“可憐的姐姐……玲兒只怕不能繼續服侍姐姐了,姐姐身邊沒人怎麼行?不如把女兒身邊的丫鬟先撥過來兩個伺候姐姐吧?”
大夫人讚許的點了點頭,卻拒絕了:“你的心雖是好的,可是斷沒有這樣的規矩。娘先把錦榮院的二等丫頭撥兩個過來,待你姐姐好了,那些新進的丫鬟規矩也學得差不多了。”
“若是青萍的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呢?”一個沉鬱的聲音傳了進來。
謝暖玉暗叫不好,大夫人臉色微凝,轉過身去行了一個福禮,微笑道:“伯爺這是什麼意思?哪有做父親的這般詛咒自己女兒的?”
謝慶一聲冷哼,神色不善:“你不是說青萍是中了暑氣麼?怎的太醫說是驚厥?到底出了什麼事?她素來沒有這個毛病!”
大夫人正思量著該怎麼答話,謝慶已經聲色俱厲地道:“我們誠意伯府自來待下寬厚,從來不曾出過打死婢僕、逼死人命的事!夫人,我倒要你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爹爹……”謝暖玉柔柔的喚了一聲,淚珠兒已經撲簌簌落了下來,楚楚可憐的道,“還是女兒來說吧。”說著便跪了下去。
謝暖玉自幼乖巧伶俐,謝慶對她一向愛若掌上明珠,從不捨得責罵一句,如今見女兒哭得眼睛都紅了,神色一緩,語氣也輕了些:“有什麼話起來說。”
“女兒還是跪著說好了,”謝暖玉執意不起來,抽抽噎噎地道,“今日是女兒生辰,女兒一早便請了幾個閨中好友過來小聚。事關臉面,女兒自然事事小心謹慎。可是……”
謝慶皺了皺眉:“大概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不必再說。”
“是,”謝暖玉抹了一把淚,示意寇勇把搜獲的贓物呈上來,“女兒歷年所得的賞賜都登記在冊,這些絕不是女兒的東西,爹爹不信可差了人去查。至於上面的女兒的名字——女兒習的是簪花小楷,凡是練習這種字型的人皆可有這種筆體。采芹是女兒的貼身婢女,從來不曾出過謝府內院,她籤的是死契,每年年終她家裡來人見上一面,也都是在二門之內,來的從來都是她的娘和妹子。而能夠進內院的小廝最大的只有七歲。試問,這種情況下,采芹如何能與男子有了首尾?”
謝慶若有所思的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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