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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桐桐怔了怔,蹙眉問道:“為什麼,我不能走?”
南宮祁烈用眼光示意了一下自己包著紗布的手掌掌心,然後又露出了那一抹熟悉的邪笑:“你忘了?你是怎麼叮囑我,注意傷口的嗎?你說,我的手不能沾水……你認為,我一個人能洗澡嗎?”
薛桐桐拎著醫藥箱的手,不由一抖,臉頰酡紅:“喂!你,你,南宮祁烈,你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已經幫你處理好傷口了……我怎麼能幫你洗澡啊?”
就算她承認,她六年前是看過南宮祁烈赤條條的身體,但是現在……
她要幫他洗澡……
這,這怎麼可以啊?
南宮祁烈舒服地背靠在沙發上,與薛桐桐的慌亂相比,他卻顯得十分坦然:“為什麼不能?你不是說都為病人做過手術嗎?你既然懂醫,那麼男性的身體,你一定看的也不少了。你就幫我當男性病人來看待,不就好了?”
薛桐桐的臉頰變得更加紅,紅得宛若可以滴出血來。
這個……
能一樣嗎?
薛桐桐和南宮祁烈已經不算陌生人,現在貿然給他洗澡,她總覺得怪怪的!
“南宮祁烈,為什麼非得我啊?”薛桐桐把醫藥箱,放在櫃子裡面:“你身邊有凌秘書,你可以讓凌秘書幫你洗澡啊。或者,你覺得凌秘書不行的話,你也可以讓凌秘書幫你安排一個人啊。”
南宮祁烈攤開自己手掌的掌心,看了看上面殷紅的血跡,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我這傷,也不知道為了誰而受的?有些人口口聲聲對我說謝謝。這嘴裡說的謝謝值什麼?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的……洗個澡都不願意,我的血都流了那麼多,真是沒誠意!”
薛桐桐雙手做投降狀,開口道:“好,好,我來……我幫你洗澡,總行了吧?”他能說得再明顯一些嗎?這不就是在說她嗎?
洗就洗唄!
她才不怕他呢!
不就那啥嗎?
那啥就那啥……反正她以前學習醫術的時候,就沒少看過,就當他是普通病人的身體就好了嘛!
“等著啊……”
薛桐桐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內,把自己這身名貴而又彆扭的晚禮服換了下來,換上了小熊貓的居家服。純白色的居家服前面,印了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貓在吃竹子,萌到心都化了。
薛桐桐撩起自己的袖管,走到南宮祁烈的面前,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額……走,我幫你洗!”
南宮祁烈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薛桐桐家居服上的小熊貓。
“你很喜歡小熊貓?”
“嗯,不是……”薛桐桐指了指身上的熊貓,燦爛地說道:“除了小熊貓,中熊貓,還是大熊貓。只要關於熊貓的……我統統都很喜歡哦!”
南宮祁烈快被薛桐桐打敗了。
薛桐桐扶住南宮祁烈的胳膊,笑道:“我就是很喜歡熊貓,以前我在美國加州的時候也喜歡去動物園。但是,那裡就是沒熊貓,我只要看到熊貓萌萌的樣子,我心裡就覺得很開心!”
南宮祁烈邪佞地一笑,故意打擊道:“是不是看到熊貓懶懶的,呆呆的,從他們身上找到你一點信心?”
薛桐桐自然聽出南宮祁烈在罵她傻,所以瞪圓了杏眼:“喂,南宮祁烈你怎麼說話的啊?”
南宮祁烈忽然想到了凌風的電話,輕聲笑了起來:“你也在美國加你福利亞洲生活過?”
“嗯……”薛桐桐沒說實話:“我在那裡進修醫學專業,還有一些犯罪心理學……”因為和fbi脫離了聯絡,她簽過協議,不能把自己曾在役的情況對外透露。
fbi為她安排的是留學經歷,那麼她對外只能說成留學經歷。
事實上,即使憑南宮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