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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卻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上次他們在吃飯的時候,他應該會和自己一樣認出了肖鷹飛,卻不說明。那是想保護肖鷹飛?他去跟蹤了肖鷹飛,回來的時候,諶吉卻連打聽也沒有向他打聽。難道是一點也不關心?而肖鷹飛呢,他不瞭解,他們應該是習慣做戲了。
鋪天蓋地的報紙上的娛樂新聞被肖鷹飛和一個女生的照片佔據。
“肖鷹飛個唱臨近,女歌迷現場追星”的幾篇才高高落幕,便有標題為“不採青梅待竹馬,昔日鄰女初長成”的新聞上臺,新聞裡大勢渲染了一番一向誹聞不多的肖鷹飛與未知名女友的往日情緣,把肖鷹飛描寫得無比痴情,一直等待自己心愛姑娘長大成人。
只是這場緋聞越演越烈,突然有一天報刊裡大剌剌地用了標題,“女歌迷是否欲蓋彌彰?”,尖銳地提出,會場中出現的這一幕絕不是偶然,肖鷹飛一向誹聞甚少,這次在決定出演的是要在劇中有同性戀行為的男子時突然出現有與他態度如此親密的女歌友,是不是要故意遮掩住的什麼?
諶祥是一個勁的糊塗,回家只知道向家裡人炫耀。“哥,那個肖鷹飛還記得你呢。我給我同學看了我的簽名,他們羨慕死了,哥,我真有福氣,生成了你的妹妹。”
諶吉給不出好臉色,“你這不是給人家填麻煩,你看現在的報紙上怎麼寫的?”
諶祥咯咯直笑,“哥,你就是落伍,你當現在是阮鈴玉那個年代呀,一個名星會為了些什麼風吹草動就跳樓自殺,或者大叫大嚷著人言可畏呀。現在哪個名星不擔心自己沒有誹聞呀,沒有誹聞,誰還記得他們呀。你擔心什麼呀,也許現在肖鷹飛在家裡念著菩薩保佑我呢。”
諶吉想不出來,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隻有他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連打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很怕打擾了對方。
倒是有電話打來是找諶祥,弄得家裡提心吊膽了一段,電話線也拔了。
諶吉覺得難受,好象真的到處有偷窺的眼光和偷聽的耳朵,那篇篇的報道好象是戳著自己的脊樑在說話。
這些風波原來都沒有遇到過,或者模糊得想到過,只是都不如擺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害怕和寒心。突然之間,他會想到,也許他和肖鷹飛從來沒有認識就好了,或者從今天開始就把這層關係斷了就好了,有些事情,自己是肯定守得住的秘密,一輩子,然後對方也有他的福氣。分開了,也許還更好些,“我一個人不寂寞,愛一個人才寂寞”,現在的自己是值得的嗎?在一起的時候,在一起自己真的快樂嗎?那些短暫的快樂值得嗎?
越是有風波越是有事情的時候,越是不能聯絡,不能相互取暖。就是這樣想著,諶吉突然覺得莫名的悲苦起來,想哭,又流不出淚來,只是就是那麼一個人悵悵地望著窗外發呆。他看著屋外的時候總是覺得那裡的黑夜好象看不到盡頭的一樣。
這些混亂中,局內的人故然都心思各異,局外人也不一定能倖免於外,平靜快樂。比如說《星週刊》的老闆是無論如何開心不起來的,此時他就在他的辦公室裡對著自己的愛將跳著腳發著脾氣。
“你看看,你看看,外面炒翻天了,可我們這裡一篇稿都沒有交出來,而且而且。”他的手指著外面諶祥,“而且我們這裡還有一位是女主角呀,你說說看,怎麼我們。”他抓起最近的一期的雜誌,“哎喲,我們怎麼就是交了個白卷呢?小李呀,你的腦子最活了,你好歹急一下好不好。”
“這有什麼可急的。他們現在都寫的一樣的題材,才顯得我們寫得特殊呀。”李憲生拍拍雜誌。
“你你你,哎,你就是總是這個語氣,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說著,轉轉眼珠子。
“小諶呀,你進來一下。”看著李憲生閒閒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他嘆了口氣,“小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