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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盒……骷髏頭,後來Go To留下來陪我睡。我一定是睡得咪咪糊糊的把他當成Max了。Go To也跟著醒了過來,他好象沒發現自己昨天晚上被一隻超級大臭蟲咬過,隔著浴室的門跟我說了一聲,就回自己家沐浴更衣,然後去上班了。
三天後Steven給我打電話,讓我放心,已經證實那個骷髏頭有100年的歷史,早過了立案期了。看來那人只是跟我開了個惡意的玩笑而已。我長出了口氣,真是什麼鳥兒都有!恩,那個變態要跟我玩遊戲,那個骷髏頭就是他出的題目,我既然接了,好歹也要查一查,不然他真要繼續玩下去,三天兩頭地送個骷髏頭什麼的給我,可就要命了。再說現在這麼無聊……
從Steven那兒要回了那顆骷髏頭,那東西在白天看上去還挺漂亮的。我拿在手中把玩著,一邊問他怎樣才能知道死者的身份。
“已經死了那麼久了,牙齒記錄和DNA檢測都用不上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頭骨還原。不過這種做法不象前兩種那樣萬無一失,還原的結果好壞,要看是誰來做。”
“那你說誰來做最好?”
“Wind。他是最好的。不過他很忙,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陪小孩子玩兒。”Steven說著拿眼角把我從頭到腳瞄了一遍。
“什麼話!”我生氣了,“Wind?是那天那個帶著狗狗救了我和星遙的男孩子嗎?他自己也沒多大。”
“就是他。”Steven的聲音裡多了一絲狂熱,好象在誇自己的兒子,“他和他的狗Bobo隸屬國際災難救援組織,什麼地方有天災人禍的,他就去什麼地方,主要幫助尋找失蹤的人口。只有閒著的時候才做頭骨復原。因為現在警察破案子多用牙齒記錄和DNA,所以做頭骨復原的專業人士已經很少了。”
“他為什麼叫風啊?是他的名字嗎?還是綽號?他看起來挺象是華人的。”
“是他的名字。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哪兒的人。他是個棄嬰,從小被茵扭特人收養,後來有一次CBC電視臺去保留區做特別節目,希望得到社會各界的贊助,給保留區的孩子們提供受教育的機會。當時有個華人從電視節目裡看到了他,當時就決定贊助他。那時他十歲。風他也是個天才,幾年下來,他拿下了動物學,獸醫,人類學,幾個學位。他做的頭骨復原,惟妙惟肖,跟真人並無二樣。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幫你。”
“那你告訴我他住什麼地方,我自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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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考試過後的第二天,按照Steven畫的路線圖,我獨自開著車來到離尼亞加拉大瀑布不到20公里的一個森林小屋。這個風可真是個妙人,選擇住這種地方,距離鬧市如此之近卻又幾乎與世隔絕。
因為事前透過電話,風正在家裡等著我。他把我讓進屋裡,那是一間用原木搭成的房子,散發著原始的氣息,屋子裡面卻很現代,看來他真是很矛盾的一個人。那隻金黃色的救生狗也在,見到我,親熱地叫了一聲。我俯身在它的脖頸後背抓了抓。到是風對我的態度很冷淡,開門見山地問:“東西帶來了嗎?”他甚至沒請我坐下,當然更沒有倒茶遞水了。
我連忙把裝著骷髏頭的袋子遞給他,風接了過去:“我最近挺忙的,大概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好,你回去等我訊息吧。”
我摸摸鼻子,踏上了歸程。整次黑幫交易歷時1分35秒。後來Steven告訴我風他其實對我已經格外客氣了,因為第一次見面我們差點兒傷到他的狗,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他肯接我的案子已經是不記前嫌,給了我天大的面子了。(上次明明是星遙不好,是他用椅子砸的狗,為什麼算到我的頭上?)
一週後Max出差回來,我坦白從寬,主動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他小聲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