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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都什麼事呀!華燁哭笑不得瞪著手中的田字簿,心想不知什麼時候陶濤才能真正長大。
第十一章,結緣
關門的一瞬間,陶濤沒有漏掉華燁臉上飛速掠過的一絲輕鬆。
心一下被什麼窒住,難受得她都喘不過氣來。
婚床很大,是她特意選的。人的一生有一大部分時間是在床上度過,怎麼能虧待自己呢?習慣地躺在右側,抬手一摸摸個空,手戛然停在空中,許久才緩緩落下。
她聽到他在外面的浴間放水沖澡、拖鞋的聲音在走廊上回響著,他輕聲地咳嗽、淺淺的嘆息,然後一切恢復安靜。
今晚,他會睡得安穩嗎?
她坐在車裡,看著他牽著許沐歌的手躲開車,那種呵護是一種自然的本能。車窗關著,她聽不見他們在講什麼。他的神情看示冷漠,可是看著許沐歌哭花的臉,他眼中卻不經意流露出了疼惜。
那不是一種模糊的曖昧,而是清晰的愛意,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她沒有看錯。
身子象墜在冬天的海水裡,周體冰涼,腿控制不住地哆嗦。她不知別的女人目睹這種情況時,會怎麼去做。只是好象沒有撒潑的理由,他們沒有擁抱,沒有親暱,甚至在刻意疏意,各守著彼此的分寸。
可是空氣中卻飄蕩著一種令她心碎、妒忌的東西。華燁不是對她不好,在兩個人相處時,他永遠都是鎮定自若的,很淡,很淺,理智,包容、周到,永遠不會失控。
他還是不放心許沐歌,追上去,兩個人並肩向車走去。
等到華燁的車開走了,她幾乎是從車上爬了下來,一直抖到家。把整個身子泡在熱水裡,看著手腕紅腫處發皺、發紅,身子暖了,心還是冰涼的。
老公專情是個優良的品德,如果物件是自己的話。
如果不是,那則是一種悲哀。
她不擔心他們婚姻的保壘會被侵攻,華燁會咬緊牙關死死守著的。
他守著道德,守著理智,守著責任,守著義務,但他的心呢?
剛剛他帶著一身的落莫和悽楚,坐在她身邊,向她保證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她想問他:你愛我嗎?
這句話最終沒有勇氣問出口。
他對她第一個印象很“驚豔”,可就象小女生迷偶像一樣,最多是帶有一種遠觀角度的迷戀,並不會大做與他怎樣怎樣的痴夢,而且這樣的迷戀通常不長久,沒幾天就忘得精光了,因為他出場率太低了。那之後,他們有很長時間沒有再遇到。
她順利從大學畢業,陶江海要她到傢俱城幫忙,她想都不想,一口回絕。她學的專業是汽車製造。同學裡畢業後有兩大流向,一是東北幾個老工業城市,再是江浙滬幾個發達省市,她也打包打包行李,躍躍欲試跟著去大展一番宏圖。別人就業都挺順利,也不知是不是她不夠優秀,她進了一家上海汽車公司,在後勤部做了三個月的倒茶小妹,連車間都沒瞄到一眼,薪水低得可憐,花去房租就沒幾個錢了,吃飯、交通、穿衣還得向陶江海伸手要。想過跳槽,投出N份簡歷,得到回應的幾家公司還不如現在呆的這家,她灰溜溜拎著行李又回到了青臺。至少在青臺,住宿、吃飯不用花錢。
最後,是陶江海透過生意上的朋友,給她在騰躍公司技術部找了份工作。
她把這一喜訊群發給在青臺的同學,有個叫葉少寧的男生給她打電話,要為她慶祝。葉少寧的媽媽正好是她媽媽的麻友,兩家之間經常竄門,她和他很熟,於是就開心地答應了。
葉少寧進的是青臺有名的泰華地產公司,雖然專業不對門,可他適應得不錯。他很慎重,約了陶濤在一家印度餐廳。
那天是青臺的帆船節,大街上車擠得是水洩不通。她隨意穿了件白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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