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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所言之事……」

「你們喜歡這麼認為那便這麼認為吧。」葉書良走到蘇空念身側，打斷了他的話。

蘇空念扭頭看向他，似乎還是想解釋清楚：「書良，此事本就是……」

「本就是我們仙疏閣對不起落青宗。」葉書良接過話頭，歪曲蘇空唸的原意，「我確實沒有資格同落青宗同行，但希望你不要牽扯到我宗小輩們。」

從頭到尾葉書良的語氣都很平淡，好像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蘇空念總感覺心底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有些難受，又說不出來。

「這本來就是他身為仙疏閣首席應受的，素塵君何必為他開脫。」

秦子胥不知何時也回來了，冷冷地開口。

這一次葉書良沒有反駁，避開蘇空唸的視線，輕輕說了一句：「這確實是我應受的。」

「是我們仙疏閣，對不起你們落青宗。」

第15章

輕羽似的一句話落進蘇空念耳中，很不是滋味。

彷彿他們兩人之間忽然被豎起一堵高高的牆……不，應該說這堵牆其實一直就存在，只不過被蘇空念刻意忽略了。

葉書良這一句話才被這堵牆端端正正地擺在蘇空念面前，讓他不得不面對。

他們兩個人，終究是隔了一層宗門恩怨。

哪怕他不在乎，哪怕葉書良不在乎，可是其他人不見得就不在乎。

蘇空念忽然想起，曾經好幾次他的師尊在他面前提及仙疏閣，神情都是苦大仇深，彷彿恨不得和仙疏閣掌門拼個你死我活。

他突然不知道能說什麼，沉默地看向葉書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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