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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葉書良和秦子胥也掰斷了自己的幻境密牌,表明與蘇空念同進退的決心。
只不過在這一場商討中,蘇空念發覺總是自己和葉書良或者自己和秦子胥交流,另外兩人面前彷彿隔了一道無形的牆,看不見又推不倒。
蘇空念沒瞭解過青錢宗和仙疏閣有什麼恩怨,但兩人只要不吵架、打架,他也沒興致管這些閒事,敲定行程以後就去喊了另外幾個小孩集合出發。
接下來的幾日他們不再一味往樹林深處走,兜兜轉轉繞著幻境走了大半圈,不時遇見有需要的草藥就採集收好。
途中他們也曾遇見並處理掉多隻妖獸,但對於幻境的異常依舊一籌莫展。
約摸又過了五日,聽葉書良並肩走在前邊的蘇空念瞥見一株靈草,緩緩停下腳步,對身後或多或少都帶著疲憊的少年人說:「我們先原地休整片刻吧,等兩刻鐘後再走。」
平緩的語氣在少年們看來卻像是最和美的樂音,疲憊的心靈得到浸潤,隨時準備恢復生機。
慕飛最是誇張,甚至忍不住小聲歡呼。
天知道他們有多久沒有在白日休息過一刻鐘以上了。
許是被他們的歡愉感染,蘇空念眉間多了幾分笑意,溫和地說:「你們初次歷練就遭遇此等事情,也算是辛苦你們了。」
聽到他這麼說,蘇婉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只不過是走得比之前久罷了,哪比得上蘇師兄辛苦。」
蘇婉年紀尚輕,但展露笑顏時已隱隱帶上獨特風采,等張開了必定也是一個美人。
蘇空念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旋即擺擺手沒再回話,讓他們自去休息。
這時葉書良走過來,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蘇婉和易行之訂了娃娃親。」
蘇空念轉眸看向葉書良側顏,沒聽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隨口敷衍了一句後轉移話題:「那我們先去採靈草吧。」
葉書良沉默地點頭,轉身先一步離開。
蘇空念看著他嫩綠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發覺葉書良總是莫名其妙蹦出幾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來,實在令人費解。
不過他也沒心思去探究葉書良的心理,和葉書良錯開,往另一堆靈草走去。
全場也就只有秦子胥最閒,一如既往地靠在樹上,不知是在思考人生還是思考怎麼賺錢。
蘇空念猜測多半是後者。
經過幾日相處,少年們的感情愈發親密,歡鬧聲不絕於耳。
蘇空念從未有過與同齡人相處的經歷,一時間到很是羨慕這樣單純美好的情誼。
他拋開雜念,隨手拔起一顆靈草,正待辨別靈草種類時,左手忽地爆發出一陣劇烈的痛楚。
「嘶——」
措不及防之下蘇空念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手一抖又把靈草給丟回了地上。
「空念?怎麼了?」
秦子胥離他最近,第一時間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直起身就要走過來。
蘇空念微咬舌尖,勉強剋制住自己的神情,隨意地撩撩嘴角:「沒事,就是走神不小心被草颳了一下。」
秦子胥半信半疑,想走近去看看時被察覺這邊動靜的葉書良搶先一步。
「怎麼樣了?」
葉書良語氣中滿是擔憂,錯身一步不經意間擋在了蘇空念和秦子胥中間。
蘇空念隨口回了句「沒事」,正想找個藉口離開時,突然被秦子胥陰陽怪氣地打斷。
「落青宗首席有事無事,又與你個仙疏閣的人何干?」
蘇空念還是第一次聽到秦子胥這麼說話,眉頭微微皺起,正想說什麼,又被葉書良先開口道:「我與空念本是好友,空念之事自然與我有關。」
秦子胥雙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