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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三路,鎮南關口關前隘憑祥土州為中路,自關以東諸隘為東路,以西諸隘為西路,就原有防軍二十二營併為二十四營,以十二營專防中路,餘十二營分防東、西路。廣西提督自柳州移駐龍州。其城守營設遊擊及守備等。增設柳慶鎮總兵官,駐柳州。綠營歷年增損規制,大略如是。其移駐編改,節目不能覙縷以詳也。
若其裁汰之數,自順治中,所裁山西標兵四千餘,陝、甘將領四十八,兵一萬六百餘,河南五百,湖廣五千,江西三千,將領八,江南萬九千餘,將領百十七,其最多者也。餘者海州一協,裁將領七,兵六百餘,臨清一鎮,裁將領五,兵一千,三營兵五百,沂州鎮裁將領九,臨清城守營將領五,兵三百,壽張營兵二百。又裁江西及南贛撫標二營官兵,四川撫標、湖北及鄖陽撫標各二營官兵,多少不等。康熙八年,裁辰常鎮總兵,設辰州協標官兵。二十三年,裁崇明提督,設崇明水師總兵,定三營及奇兵營制。三十四年後,計所裁標兵,南贛鎮千餘,九江協九百餘,銅鼓營兵八百餘為最多,餘者自四、五百以下,少至六、七人。乾隆中,裁撫標新設二營,餘所裁最多三百餘,最少十人、九人。嘉慶十九年,諭各標額兵六十二萬四千餘,較雍、乾以來所增實多,令督、撫、提、鎮量加裁汰。於是次第減萬四千有奇。二十五年,又諭各省勿糜餉以養額兵。道光中,裁陝、甘綠營馬兵三千六百餘。又裁山東、山西撫標,及兗州等三鎮,太原、大同二鎮,東河河標,雲、貴督、撫、鎮、協各標兵額,暨福建水陸各營,浙江馬、步兵,兩廣、江蘇、安徽馬、步、守兵各有差。
咸豐元年,曾國籓疏言:“八旗勁旅,以強半翊衛京師,以少半駐防天下,而山海要隘,往往佈滿,其額數常不過三十五萬。綠營兵名為六十餘萬,其實缺額常六、七萬人。乾隆中葉,增兵議起。向之空名坐糧,悉令補足,一舉而增兵逾六萬。經費驟加,大學士阿桂爭之不得。至嘉慶、道光間,睹帑藏之漸絀,思阿桂之遠慮,特詔裁兵,而兩次所裁僅一萬六千。請飭各省留強汰弱,復乾隆初制。”諭如所請,命各督、撫分三年裁復舊額,所裁之數,年終匯陳,不得再有空糧之弊。四年,裁山西馬、步、守兵五千八百餘,雲南步、守兵三千九百餘。同治八年,裁九江、洞庭、嶽州、荊州等水師營,改城守營,並酌設陸汛。
光緒五年,左宗棠、楊昌濬疏言:“軍興未收制兵之效,由餉薄而額多,不能應時精練,兵不練與無兵同,練不精與不練同。甘肅賦少兵多,軍實向資他省,餉源稍絀,動滋事端。亟宜量減可裁之兵,以節餉糈,即以所裁軍餉加所留之兵,庶可責其勤練。雍正中,甘兵定額較內地為多,後雖陸續裁減,計尚存馬、步、守兵五萬七千餘。即須分成核減。”六年,丁寶楨言:“四川自軍興後,招募營勇,裁者少而增者多。同治間,楚、黔、川勇多至六萬餘。次第裁撤,至今存營勇二千九百餘,尚可裁其什一。”是歲,湖南各營弁兵及水陸防勇次第裁者四千三百餘,湖北裁者三千二百餘,安徽陸續裁者約九千餘。八年,張曜疏言:“裁汰勇丁,即可規復兵額,變通營制,方能永固邊防。”九年,張之洞奏整頓山西綠營練軍,裁湘軍正勇千人,設籌資遣,尋復裁汰,綜合前後裁兵約及六千人。時貴州制兵裁汰二成,守兵裁者三千二百餘,戰兵二千九百餘。江西額兵萬一千九百餘,近始以制兵作練軍,然長年調練,冒替弊生,遂有“兵止一人,人已三變”之誚。因定撫標選鋒仍舊操練,裁外屬各營抽練之軍,悉回原汛。
十一年,諭直省裁汰綠營。卞寶第言:“廣西額兵二萬三千,土兵一萬四千。粵逆初起,不過二千人。合此巨數之兵,不能擊少數之賊。廣西如此,他可類推。自後發、捻、回、苗恣亂,綠營戰績無聞。今宜以漸變通營制,裁額並糧,以兩餉挑一兵。如額兵一萬,分二十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