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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翎臉色一沉,冷冷的說:“作為朋友,我可以做的都做了,既然你是這樣的態度,那就由得你不舒服去吧。”她覺得心裡窩火,急步走出了廚房,往室外走去。沿著走廊一直走到花園的噴水池旁,一陣清涼的水汽迎面噴過來,才覺得舒服了點。
夜已經很深了,方曉翎很奇怪看到餘洋低著頭從大門那邊走來。
“你上哪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和邦妮追車來著。”餘洋看起來無精打采。
“那,邦妮呢?”
“追不上她,不知道她跑哪去了。”餘洋聳聳肩。
方曉翎非常吃驚,她知道餘洋開得有多快。要是在公路上追逐,後面的人把領先者跟丟了,那雙方的差距可就已經明顯拉開了。方曉翎想起,邦妮以前還說過自己會注意這個,不會太不給面子男朋友的。方曉翎想說一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自己也懂得飆車,想裝外行不懂也不行。
餘洋猶豫了一下,還是無奈的說:“其實邦妮讓著我已經不止一天兩天了,痕跡越來越明顯。現在看來再也裝不下去了,她真的很有天賦,我估計以後也很難趕得上她。”
方曉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問:“我餓了,去吃點東西嗎?”
餘洋拍一下腦袋,突然轉身往大門方向走去:“不了,我再出去練習一下。”
方曉翎嘆了口氣。這位大哥平時對自己是很關心的,可今晚在室**到她,還是這樣的穿著,居然忘了問她一句。
第二天,Day5的比賽,和以往幾天大不一樣。人數驟然減少了許多,而且今天只剩下方曉翎是選手了。走向比賽大廳的路上,方曉翎才理解達羅的想法。在每天比賽開始前,作為選手走向牌桌是一種享受。每多走一次,同行者便大幅度減少一批。要是能再走三次,她就可以走向決賽桌了。
'(一七七 面臨深淵)'
一七七面臨深淵
選手和觀眾進入比賽場地的通道是不一樣的。方曉翎當然不會幸災樂禍,但看著昨天還一起同行的鄧肯、沃克和埃裡克只能轉向觀眾通道不能和自己同行,一種優越感還是禁不住油然而生。真難想象,要是現在她正走向的是決賽桌,那該有多榮幸。方曉翎湊巧遇到了Merson,Day1遭遇的衛冕冠軍,他還有63萬。看著這位前幾天的對手,方曉翎竟然有一種好長時間沒較量過的感覺。連續幾天高強度的緊張對抗,無論身心都經歷了重大的考驗。這幾晚即使在睡夢中都恍如在回憶牌局,方曉翎自覺技術又成熟了一分。進入賽場大門前,另一邊的攝影機呼叫他們望向鏡頭,這無意中拍下了一段兩個人在一起而以方曉翎為主畫面的影片。幻想著這組鏡頭將來有一定的機率會命名為“去年的冠軍和今年的冠軍一起走進賽場”,方曉翎情不自禁露出會心的微笑。昨天比賽的不順利和沃克彆扭表現帶來的壞心情,神奇的在就座之前煙消雲散。
Day5的比賽開始,一桌九個人有七個是中籌碼,不難想象在第一個小時裡面場面會比較沉悶。現場還有239名選手,大家都是經過披荊斬棘才成為1/30的倖存者,沒人願意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輕率投入接近一半的籌碼來冒險,所以很多手牌都看不到發牌就結束了。方曉翎倒是有種趁機掠奪籌碼的衝動,可惜她在不同的位置一直沒拿到什麼有相應價值的牌。
唯一籌碼比較多的選手責無旁貸的肩負起松兇的責任,這段時間裡面他贏得比別人多一些。盲注是8k/16k/2k,這位頭髮定型得像一團火似的男人在U**2加註36k。之前他在前位用過A7s這樣的牌打到攤牌,這意味著他即使在前位也遊戲得比較松。方曉翎在CO拿到的【方塊A方塊Q】當然可以加註,但她抑制住這個衝動。無可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