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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艱難的搖著僵硬的脖子,基茨冷冰冰的說:“那是因為,酒是我的,我愛怎麼調就怎麼調。我喜歡控制它們,我要它們聽話,按我的心意辦事。可是,如果它們被調壞了……”
基茨將手上的酒杯遞到麗莎面前,透過透明的血色,基茨的臉被烘托成魔鬼一樣:“就算是我將它調壞的……”他的大拇指、食指、中指和掌心漸漸加勁,玻璃杯在他如同葵扇一般的手掌中顫抖,杯壁出現了裂痕。“因為它是我的東西,只要我不高興,我也可以把它給毀了!”話音剛落,杯子隨之在他的手掌上炸裂開來,流的基茨滿手鮮血。
麗莎打了個激靈,眼睛不由自主眨了一下,但面對飛濺過來的液體和玻璃碎片,她卻堅忍著沒有避開,她的眼神反而不如之前的驚惶。見到這樣,基茨怒火更盛,他用左手捏住麗莎的脖子和臉蛋,衝著她吼道:“而你今天居然敢在眾人面前奚落我?”
麗莎面如死灰,臉上一副“反正就這樣了”的表情:“我只不過是欠了你的錢,大不了我去進監獄。你要我做任何事償還債務,我都可以去做。但我不是你的東西,你不能對我肆意擺佈。”
“啊哈哈哈哈哈……”基茨誇張的乾笑著,毫無喜感:“進監獄?欠我錢的人,從來就沒有那麼幸運,可以進他媽的監獄。就算你進了監獄,老子一樣有辦法讓你在監獄裡面把債給我還清!”
基茨一把將麗莎推倒在沙發上,高聲呼喊著手下的名字。手下在最快的時間趕來,基茨指著麗莎對手下說:“你看著她,把首飾和衣服都脫下來,換回她自己帶來的衣服。你盯緊一點,她身上的東西都不能帶走,一隻絲襪也比這個女人值錢!”
麗莎看著基茨遠去的背影,眼中的怨毒可以將他撕碎一百次。
基茨坐在自己辦公室的靠椅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今天發生的事情並非他所期待,甚至他開始懷疑自己這個行動的合理性。為何自己會有印象,方曉翎和麗莎會有某種聯絡。一個是中國人,一個是美國人,除了她們都長得挺標緻之外,容貌也完全不相似。但直到現在,麗莎的臉還是和腦海裡的某個形象不住重疊著,那個形象和牌桌有關,而牌桌上又有方曉翎在。但儘管他竭力苦思,那個形象總是無法具體化起來。貝絲?不是。還有那個在劉遠緯的俱樂部見過的小女孩,和方曉翎在一起的,叫什麼來著。她的樣子在腦海中雖然模糊,但可以肯定也不像啊。今天的作為實在是損透了,那幫水魚一驚一乍的,估計不會再和自己打牌,白白流失了幾個提款機。不過算了,魚到處都是。那個蘭登的表現和其他人不一樣,似乎在刻意掩飾自己的詫異。不過,自己對他不瞭解,也許他的性格就是這樣。
方曉翎真的不認識麗莎嗎?她的反應看上去很正常,她不畏懼自己的兇悍,並且在接近忍耐底線上兩次為麗莎說話。不但如此,她還一直敢於直視自己的眼睛,毫無怯意。可她會不會太正常了,是在聰明的演戲?該死,居然開始看不透這個女人了,之前兩次牌局,她就好像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一樣。這不是好事,她進步得好快,快要掌控不住了。不過,要是能幹她,一定很爽。但要是上了她,劉一定不幹,那就少了條財路,要想辦法讓她心甘情願才行……
手下在對講機中打斷了基茨的思路:“老大,吉布森找你,他在門外,讓他進來嗎?”
這個煞筆找我幹嘛,基茨想了想,這幾天他都不在家。吉布森這麼晚才來,也許這些天一直在找,他會有什麼要緊的事?基茨猶豫了片刻,吩咐到:“帶他進來辦公室吧。”
方曉翎回到宿舍,還不到晚上十點,艾薇還在陪著林嘉蘭打遊戲。看到方曉翎回來,艾薇顯得很快活:“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還以為你要打牌打通宵呢。來,我們三個打鬥地主。”
看著艾薇天真活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