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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這般猙獰。
想起彭幸言昨晚說過的話,應岑便忍不住一陣乾嘔。
這麼多年,他們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
自己叫他彭叔叔,小時候父母忙得顧不上他時,他也會把自己接到他家去,帶他出去玩,給他講故事,送他各種禮物。
而昨晚他卻對自己說:“岑岑陪叔叔一晚,叔叔就幫你怎麼樣?”
應岑想到這兒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一旁的司機被他嚇到,“你是不是暈車啊?要不要把窗戶開啟,千萬別吐我車裡,洗車200。”
“沒事兒。”應岑定了定神,雖然不是暈車,但還是把車窗開啟了一條縫,冷風夾雜著雪花吹了進來。
脖子有些冷,應岑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並沒有拉羽絨服的拉鍊,襯衫領口開著,一眼就能看見脖子上的寶石項鍊。
項鍊冰冰涼涼地貼在他的脖子上,和此時的他一樣冷。
應岑不得不感慨人這種東西的堅韌。
明明他之前從不知道低頭為何物,然而短短半個月時間,已經學會了低三下四,捨去臉面。
明明昨晚還覺得被逼用身體去換錢噁心,今日就已經主動把自己送上門。
原來一個人這麼輕易就能改變。
正胡思亂想之際,司機已經將車停下,不遠處便是霍家的地界,計程車進不去。
應岑坐在計程車上靜靜地望著不遠處恢宏的建築,終於明白了聞徵說的二十億對他來說不過“灑灑水”是什麼意思。
怪不得當初生日宴上自己扔了他的禮物之後父母的臉色會那麼難看。
他當初確實放肆。
曾經的應家在a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在霍家面前就實在不夠看了。
但當初父母為什麼會和霍家產生關係?霍章柏又為什麼會來參加他的生日宴?
應岑想不明白,但事到如今他也沒多少時間去想。
因此應岑只是嘆了口氣,然後付了錢準備下車。
開啟車門時猶豫了一下,又把外面的羽絨服脫下丟在了車裡。
司機見他就這麼脫了外套開門走了,有些驚訝地叫道:“你的衣服?外面下雪呢,你不冷啊!”
應岑沒回頭,只隨便擺擺手,回了句,“不要了。”
應岑說得豪言壯語,實則剛下車就後悔了。
但咬了咬牙還是繼續向前走去。
他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因此沒學會什麼別的本事,就學會了一條,怎麼讓別人心疼。
當然這個“別人”從前只有他爸媽。
只要他作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爸媽能上天給他摘星星。
如今對於霍章柏,他也只想出了這一個辦法。
畢竟和他爸媽差不多的年紀,曾經也喜歡過他,應當……也會心軟吧。
雪似乎更大了,冷風一刻不停地往他衣服裡鑽,應岑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賣火柴的小女孩兒,明明凍得不行,但面上沒有顯露半分,傲氣地向霍家走去。
只是剛走到門口,就被門衛攔了下來。
“幹什麼的?”
“我找……霍先生。”應岑說得很慢,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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