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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那一夜就過去了——現在回想,那一夜過的,也許很艱難。
他低頭問她:“我現在吻你的話,你會好受點嗎?”
不管合不合適,男女間親密的舉動有助於轉移注意力和緩解失控的情緒。
岑今說:“你抱著我,我好很多了。”
衛來說:“好。”
他不再說話,靜靜聽她呼吸,她身體在放鬆,情緒在變緩——噩夢會放大人一瞬間的情緒,尤其還是在晚上。
過了會,岑今說了句:“上次撞到你,覺得你身體鐵硬,硌的疼。現在發現也不那麼硬,還挺舒服。”
衛來說:“要摸嗎?”
“哈?”
這念頭忽然收不住,他放下岑今,坐起身子,乾脆利落地把身上的T脫掉:“來。”
岑今哭笑不得:“大半夜的,你胡鬧什麼……”
她推開他的胳膊想往床邊縮,衛來撈住她腰,直接抱過來,一手捉住她手腕。
說:“你說話能不能小點聲,隔壁的隔壁住著警察你知道嗎,我又不是要侵犯你。”
岑今氣的咬牙:“我不想摸你……”
衛來攥住她手,硬摁在自己腹肌上停了幾秒,然後鬆手。
如他所料的,岑今沒有忙不迭地撤手。
她好像有點猶豫,掌心放空,指尖和掌根蹭著他腹肌,然後抬頭看他。
衛來說:“你想做什麼就做,我知道你好奇。”
她嗯了一聲,半晌手掌輕輕壓摁下去。
不那麼鐵硬,他有皮脂,摁下去之後,能立刻感覺到肌肉不同於面板:有彈性、阻力,還有吸附力。
她不好意思往上,也不好再往下,過了會撫上他手臂,那裡又不同,像腱子肉,帶著韌性漲滿手心,但手臂空攥時,肌肉又會忽然變硬——真叫鐵硬,感覺咬都咬不動。
岑今忍不住:“你們……男人,怎麼練到這樣的?”
衛來大笑,手臂收緊了箍住她腰,說:“跟你們不一樣是吧,知道為什麼異性相吸了吧?”
他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什麼時候讓我摸回來,嗯?”
岑今耳根發燙,想掙脫他:“衛來,你知道自己不要臉嗎?”
衛來奇道:“一個男人,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想著怎麼要人,在那琢磨要臉……這什麼男人?”
他翻身把她壓倒,手從她腰後一路上延至頸後,找準方位,狠狠摁了下去。
岑今愣了一下,忽然覺得眼前發沉,意識一片混沌,睏意海水一樣慢慢襲來,恍惚中,聽到衛來輕聲說了句:“睡個好覺。”
——
衛來在床邊坐了很久。
毫無睡意,腦子裡一直翻騰著岑今剛剛說的話。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永遠不會下車。我不怕別人說我懦弱。
……
也不知過了多久,脊背忽然一凜。
他抓過那把沙漠之鷹,很快側避到窗邊,藉著月光,看到逐漸走過來的、高高低低的四條人影,有兩個人揹著槍,槍身高過頭頂,隨著走動的步幅,沒有規律的搖搖晃晃。
衛來鬆了口氣。
算算時間,確實也該來了。
他正想收槍,門外忽然響起那個警察驚懼似的聲音:“什麼人?”
媽的!這麼警醒幹什麼!
衛來迅速開門出去,有人打起手電,光柱直直刺到他臉上,他半眯縫起眼睛,食指豎到唇邊,說:“噓……”
手電光移開了,衛來看清身前站著的人,破衣爛衫,像漁民,都很瘦,目光無意間下行,看到兩個人赤腳,一個人穿塑膠涼拖,還有一個……
穿踩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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