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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沒說。”
雖然按理來說未知的東西才最有恐懼的價值,但這人要是隻因為什麼都不知道就能緊張成這樣,那這些年下來光緊張也能緊張死他了。
聯想到昨晚同樣不對勁兒的狀況,就算她腦子裡的漿糊全變成混凝土也能轉得過來這個彎兒,“你猜是什麼?”趁南宮信還沒做出反應,彥卿舀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添了一句,“撒謊不是好習慣,別教壞孩子啊。”
南宮信輕撫著她還平坦得很的小腹,勉強牽起一分笑意,“他天天跟著你,這還用人教?”
這人怎麼就有本事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分心情地擠兌她呢!
彥卿默默唸了三遍阿彌陀佛淡定下來,還沒再追問,馬車就已經停在王府門口了。
南宮信輕咳了幾聲,“去吧。”
話是這麼說的,行動上卻是給了彥卿一個感覺很是熟悉的輕輕的擁抱。
這感覺恐怕彥卿再過三五十年都忘不了。
上次他這麼擁抱她的時候也是進宮前,然後他被他親爹罰了二十脊杖。
所以南宮信放開她的時候,彥卿道,“你等我一會兒。”
南宮信微怔,“幹什麼?”
“我進府裡辦點事兒,然後跟你一塊兒走。”
南宮信還是沒明白,“去哪兒?”
“跟你一塊兒進宮。”
他不能不去,那她就跟他一塊兒去。
這個必須不答應,“不行。”
彥卿扶著他的肩頭撒加耍賴一樣地吻他,吻得酥酥軟軟綿綿長長。
鬆開他嘴唇時,南宮信輕蹙眉頭,“這樣也不行。”
彥卿輕撫著他的臉,湊得近到南宮信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呼吸,“要麼咱倆一塊兒去,要麼你先走然後我找你去,你覺得那種比較行?”
她敢這麼說,他也相信她絕對有膽兒這麼做。
南宮信撫著她側頸輕嘆,“就是讓你去,你也只能在宮門附近乾等著,你圖什麼啊?”
聽他鬆了口,彥卿輕輕吻他,“就圖早見你一會兒。”
南宮信沒答話,彥卿又補了一句,“孩子也是這麼想的。”
她把孩子都搬出來了,南宮信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彥卿下了車就直奔到碧水閣,北堂墨正在房裡託著腮幫子打著哈欠翻摺子,腦子裡被大事小情攪合得一片鬱鬱蔥蔥的時候就聽這女人火急火燎闖進來張嘴就道,“你說話算數吧?”
北堂墨抬頭瞥了她一
眼,“我哪說話了?”
南宮信還在外面等她,她沒工夫跟北堂墨貧嘴扯皮,簡明扼要地道,“你要我給你辦的事兒我都辦了,你什麼時候幫我脫奴籍?”
這事兒比摺子有意思多了,北堂墨丟下摺子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趣地瞅著彥卿,“你不是不著急嗎,怎麼,有人跟你搶男人了?”
看他這副恨不得抱盤瓜子邊磕邊聽的模樣,彥卿忍不住白他一眼,但還是實事求是地道,“表觀上來說,是,從本質上說,不是。”
“說人話。”
讓人辦事兒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先得讓人落個明白,所以雖然北堂墨擺出一副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的模樣,彥卿還是盡力淡定地把凌斕那檔子事兒重點突出三言兩語地說給他了,說完又強調了一遍,“你說話算數吧?”
北堂墨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也就點了點頭,“當然算。”
“那什麼時候開始算?”
北堂墨伸手撥拉了兩下面前那堆摺子本,“你好歹等我先把自己的事兒折騰完吧。”
彥卿皺著眉頭看他把好好一張大桌子堆得跟擺地攤似的,原來自己過日子的時候能把桌子堆得比這還熱鬧,雖然現在跟著南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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