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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是個典型的粗線條漢子,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最見不得就是這樣被人暗算,早就想打上水家了。
“你回來,”傅權澤厲喝。“搶過來?你有沒有想過搶過來後會怎樣?是,到時候不需要我們付兩千兩了,但人家水家會作罷嗎?就這一個搶劫的罪都能讓你死上幾回了,還有你的兒女,難道也要跟著你再去受刑?”
一番話說的周元建低垂了腦袋。
傅權澤也不想在後輩面前這樣說周元建,剛才也是氣急了,說完後見周元建這樣,忍不住有些後悔。
傅瑤見勢故意輕鬆的說:“舅舅,沒事的,咱們現在生意都上了軌道,要不了多久,這兩千兩就掙回來了。”
“是啊!您別擔心了,咱們窯廠不僅在甘州出名了,就是隔壁的臨縣也有好多人過來看呢!要不了多久,我看就又可以加開一個窯廠了。”傅瑞也在旁邊道。
周元建這才沒那麼喪氣了,傅權澤見此,又將周敏叫到炕上坐。
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個應對章程來,傅瑤給了傅瑞一個暗示,兄妹倆一前一後的出門來。
“五娘,什麼事?”傅瑞疑惑的跟出來。
“二哥,咱們去水老二開的茶館看看吧?”傅瑤小聲道:“不管怎麼說,咱們對那裡一點都不瞭解,人家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水老二對咱們一家瞭解的很,可咱們家呢!連他是開賭館的都不知道,阿爹不讓我們去他的賭館,那去那個茶樓應該沒問題吧!”
傅瑞只猶豫了一會兒就點頭同意了,主要是他也不甘心出這麼大一筆錢。如果是為了累積聲望做點好事,他也認了,可是,將自己的血汗錢拱手交給自家的仇人,他真的很鬱悶。
天氣很冷,但是家裡每個人都用上好的皮子做了冬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點不覺得冷。兄妹倆鬼鬼祟祟的離開自家酒樓,往西大街走去。
兩層樓的茶館在西大街很顯眼,而且相對於別人家的冷冷清清,這個茶樓的生意很好。真是沒想到,這麼冷的天,人人都不願出來,這裡居然這麼火爆。
兄妹倆抬腿進去大堂。傅瑤出門的時候特意帶上了一個男式帽子,將自己的頭髮全部放了進去。在外面也看不出她是男是女。而且傅瑞一進去就擺出一副大爺的樣,頓時將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傅瑤也就沒人注意了。
她看了看大堂,裡面人很多,整整齊齊的擺著些四方桌,有的桌子上已經坐齊了人,人手一杯清茶,小二提著茶壺在期間穿梭。大堂內人不少。客人們雖人手一杯茶,卻大多面色凝重,並沒有品茶的愜意,原因自然是因為桌上那黑乎乎的東西——骨牌!
看那些玩牌之人聚精會神的樣子,傅瑤暗歎一聲。這間茶樓也許就是放長線釣大魚吧!先是用五百文將你困住,然後慢慢的引導你去玩更大的賭局,直到傾家蕩產。
只是這些人還渾然不知。
那邊小二還在招呼傅瑞,見他穿著不凡想要招呼他去二樓。傅瑞跟傅瑤對視一眼,跟著小二去了二樓。
二樓多是包廂,不大,一小間一小間的隔開,三四個人聚在一起玩。每個隔間都貼上了各種山水畫,在窗戶處還可以看外面的風景。如果真的只是玩玩的話倒也是個消遣的好去處,只可惜……
傅瑤猶自感嘆,跟著傅瑞每個隔間看看,挑選好的地方。那邊突然傳來幾句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客官,咱們這兒可是良心茶館,每天最多隻能輸五百文,您今天已經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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