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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要活活餓死,也是這位小郎中,剖開食道,把這腫瘤摘除,治好了他的病的。”
“這兩件事,通判大人也是親眼目睹了?”
胡通判原本是想拿這件事來炫耀一下宣州人傑地靈,出了不少人才,可是聽師傅大人這麼說,似乎,不僅不看重這個小郎中,反而覺得他在搞鬼。胡通判很是有些尷尬,又見他不冷不熱反問,不敢頂撞,忙陪笑說:“這個卑職也只是聽人說的,並未親眼目睹。據說他做手術時,旁邊也不能有人觀看,只是,安公子的病,他治療之後,的確能吃東西,又活了下來,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
魏文德一聲冷笑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江湖上有不少郎中喜歡玩各種把戲,找些託來炫耀他們的所謂神奇醫術的嗎?還有一些所謂的江湖奇士,也是用一些騙人的障眼法之類的來做誘餌,顯示其醫術神奇,好讓眾人都依附於他,然後以此傳道,逐漸變成了勢,最終為禍一方。你作為一方父母官,不可僅憑道聽途說就助紂為虐呀!”
胡通判想不到魏文德對這小郎中居然如此成見,直接把這件事上升到助紂為虐上去了,不由得愣在了那兒,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次參加宴請的所謂社會名流,都是經過胡通判逐一稽核過的,其中醫家就只選了韓神醫和楊仙茅父子。兩個有代表性,一個是神醫,一個是新進的後起之秀,擁有開膛破肚神奇醫術的小郎中。沒想到馬屁拍到馬腿上,這位新來的知府竟然非常不喜歡這位小郎中。
所以胡通判趕緊說道:“知府大人指教的是,是卑職失察,僅僅道聽途說就信以為真了。卑職這就吩咐下去,叫他們不用參加了今晚的宴請了……”
“不!”魏文德擺手道,站起身揹著手在大廳裡走了個來回,說道:“這小郎中居然把宣州搞的人心慌慌,而所利用的居然是給人開膛破肚,當真讓人匪夷所思。這個本官可不能坐視不理,任其自行發展,那將來一旦成了事,再要撲滅可就悔之晚矣,所以,晚上你還是叫他來,我要親自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搞的鬼。”
胡通判忙答應了,心中懊惱,想不到好心辦壞事,這下平白給小郎中帶來麻煩。
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楊仙茅給人開膛破肚,但是他相信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因為不僅是一個人在說這件事,而且還有親自經歷了他做手術的人。雖然他的醫術的確讓人匪夷所思,但是,想想還是能夠接受的。眼見知府對他有成見,胡通判心中暗自打主意,必要的時候還得幫著小郎中說說話,免得,宣州的醫科奇才受到無辜打壓。
………………
回春堂。
楊明德自從得知將要帶著兒子參加給新來的知府大人接風洗塵的酒宴,就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他還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跟堂堂父母官有如此親密接觸的機會。能參加宣州父母官的酒宴,這是一種何等的榮耀。而宣州城接到這樣邀請的郎中,就只有韓神醫和他們父子。要知道,宣州城藥鋪可有上百家呢!
所以,楊明德刻意的花錢買了一幅新綢緞,讓張氏和紅裳兒,兩人加班加點的趕製出來,做了兩套清涼的夏裝長袍。
張氏和紅裳兒都是心靈手巧之人,特別是紅裳兒,只用了半天,就將楊仙茅的錦袍做好了,然後又幫著張氏把楊明德的錦袍做好,還在袖口、袍子的下襬邊緣繡上了紋路,看上去檔次赫然高了一層。
文馨姑娘對他們參加酒宴之事漠不關心、充耳不聞,只顧在藥材倉庫的閨房裡寫寫畫畫或者彈奏瑤琴。並沒有幫著紅裳兒她們縫製衣袍,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看她名門閨秀的架勢,只怕親自操持女紅的機會很少。人家有這一手一幅畫能賣三百兩銀子的手藝就已經足夠了。不可能面面皆通的。
楊明德和楊仙茅對紅裳兒心靈手巧做出來的袍子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