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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了,熊家莊每天馬車進進出出很頻繁的。——或許不是熊家莊的人乾的。這熊莊主是條漢子,家財萬貫,沒必要抓捕衙門都頭,跟朝廷對著幹嘛。”
“這倒也是,可雷都頭人呢?”高知縣跺腳道“總不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吧?這可如何是好?”
鍾縣尉咬咬牙道:“必須派人潛入熊家莊去探個究竟,看看是不是被熊家莊的人抓到山莊裡去了。因為從現在情況來看,打死那幾個乞丐的兇犯,十有**是熊家莊的人,甚至可能是那頭黑熊。必須派潛入檢視。”
高知縣連連點頭說道:“這主意好,鍾縣尉你的武功高強,要不,就由你辛苦一趟如何。”
鍾縣尉不由苦笑,心想我好歹也是一個縣尉,雖然是你的屬下,可你也不能把我當夥計用吧?我好歹也是個官員呢。總不能讓我堂堂縣尉以身犯險。
於是他對高知縣說道:“按理說,知縣大人的您的吩咐卑職理應遵從,只是,如果卑職潛入熊家莊,一旦被發現,卑職好歹是朝廷命官,私入民宅可有些說不清楚。我倒有個合適的人選,可以正常進入熊家莊檢視情況。”
“是嗎?鍾縣尉說的是誰?”
“回春堂的小郎中楊仙茅!”鍾縣尉緩緩說道,“他不會武功,進入不會引起警覺。而且先前就是他,在熊家莊發現了那隻大狗熊,說明他應該能夠自由出入熊家莊,所以,派他去是最適合的。”
高知縣連連點頭:“沒錯,派他去最適合,要不還是辛苦你一趟,跟他商量一下,若是能夠找到雷都頭,可是奇功一件,本官一定會犒賞他的。”
鍾縣尉當即起身抱拳拱手答應了,告辭出來,快步回到自己簽押房,立刻吩咐隨從:“去把回春堂的小郎中叫來,啊不,去把他請來。”
說完了這話,他又覺得不妥,這可是一個以身犯險的事情,如果禮數不夠,只怕小郎中會拒絕,那就麻煩了,畢竟人家不是衙門的人,也不能強迫他去幹什麼。所以,鍾縣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說道:“算了,我親自去回春堂拜會一下這位小郎中,備馬!”
鍾縣尉為了掩人耳目,沒有騎馬,而是坐了一乘小轎,帶了一個隨從,從衙門後門出來,走小巷,繞了路,這才來到了回春堂。
進了回春堂,便看見小郎中楊仙茅得意洋洋手裡拿了把銀光閃閃的鉗子,上面夾著一顆帶著血絲的牙齒,道:“我的無痛拔牙怎麼樣?一點都不痛吧?你這顆爛牙若是讓別的郎中來拔,不痛得你死去活來那才怪了。”
那年輕人一邊不停吐著帶血絲的口水,一邊不停點頭道:“還真是一點都不痛。還真是神了!”
“無痛拔牙?”
鍾縣尉聽了這話有些吃驚。因為他知道牙痛之人為了拔牙,可是吃盡了苦頭的,若是真的無痛拔牙,這門技術那還真是來錢的行當。
鍾縣尉身穿便裝,又不說話,楊仙茅在拔牙,沒注意別人。楊明德倒是注意到了他,開始沒在意,見他也不坐在候診的長椅之上,而是徑直站在那兒瞧著楊仙茅,便仔細看了看,竟然就是縣衙的縣尉大人。又是緊張又是惶恐,忙搶步上前抱拳施禮:“草民拜見縣尉大老爺!”
楊敏德和張氏上次因為病人的過敏反應死了,曾經吃過官司,正是鍾縣尉親自審理的,所以認得。
鍾縣尉趕緊抱拳拱手還了一禮,陪著笑說道:“本官來得匆忙,有些唐突了,只是事情緊迫,所以不請自來,還請見諒。”
楊明德原先以為鍾縣尉是來看病的,還真有些受寵若驚,想著縣尉大老爺找自己看病,這還是前所未有的,特別是在韓神醫來了之後,縣衙的官吏基本上不到他回春堂來了,一般都是去韓氏醫館,現在縣尉卻找上門,還以為江水倒流呢,卻原來是另有其事。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