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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兩個兒子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半晌不做不得聲。他們知道,酒樓能經營這麼好,全靠老爹人緣好會經營,要是老爹完了,那酒樓生意就垮了,只怕他們好日子就完蛋了。他們可不是做生意的料,有老爹才有好日子,於是兩個兒子也跟著一個勁央求韓神醫,想盡一切辦法救父親的性命。
韓神醫點點頭,叫隨身藥童取來了針灸,給安掌櫃的湧泉、人中、十宣、合谷、內關、足三里、百會針灸,企圖喚醒。折騰了半個時辰,沒有任何反應。
韓神醫臉色很是難看,他號稱神醫,可是安掌櫃的這個病他連究竟是怎麼造成的都弄不明白,想盡辦法救治也是無效,還如何對得起“神醫”二字。
其實到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沒辦法醫治這病了,最後開一劑藥也只不過是安慰劑而已,起不到多大作用。
所以,他提筆寫了方子之後,交給安夫人,又嘆了口氣說:“這藥若還不成,我就無能為力了,只怕他活不過明天下午。還是儘早做後事安排吧!”
說罷,搖了搖頭,邁步往外就走,連診金也不要了。
古人行醫的規矩,如果病人的病已然不治,那診金是不收的。
聽了韓神醫這話,安夫人頓時猶如一桶涼水澆了下來,呆若木雞,等到安神醫去了良久,她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兩個兒子指望著最後的處方能起作用,便把處方拿了去抓藥回來煎,親自給老爺子灌了下去,緊張的坐在床邊等著。可是這樣其實只不過是安慰劑而已,又會起什麼作用。等到中午時分,卻還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摸摸脈搏已經若有若無,臉色灰白,四肢冰涼,眼看就不行了。
兩個兒子焦急地跟他們母親安夫人說:“要不,去請其他郎中看看吧!說不定別的郎中有什麼偏方能治好父親的病的。”
安夫人此刻哪還有什麼主意,只能點頭,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於是兩個兒子趕緊派人去請城裡其他郎中來看。
而這些郎中來了之後,一見病人已經瀕死,陰陽厥脫,特別是聽了韓神醫連續用藥、針灸沒有任何效果之後,也不敢接手,搖頭苦笑,說病屬不治,告辭而去。
宣州城若干醫館、藥鋪,兩個兒子請了大半,都說無能為力。絕望之下,只能眼睜睜的等著安掌櫃斷氣,以便操辦後事。
就在這時,就聽外面有人搖著銅鈴高聲吆喝著:“太醫院秘方,專治疑難怪病,藥到病除!”
聽到這話,安夫人彷彿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特別是前面那句話,太醫院秘方,而且有專治各種怪病,立刻讓他燃起了希望。對於百姓來說,太醫院代表了至高無上的醫術,因此,安夫人著急忙慌的叫兩個兒子快去將屋外吆喝之人請到家中來。
兩個少爺趕緊來到門外,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身錦袍,左手拿著一個寫著字的白幡,右手搖著一個銅鈴,正踱步往前走,趕緊招呼說道:“請留步!”
這少年當然就是楊仙茅。
這是安掌櫃最後一天,他搖著銅鈴依照計劃進行下一個步驟。
聽到兩位安家少爺叫他,楊仙茅站住了,回頭瞧著他們兩個。
安大少爺陪著笑說:“小郎中,你果真有京城太醫院的秘方能治怪病?”
“那是當然。敝人在京城太醫院學醫十年,這秘方是我從太醫院所得,絕對藥到病除。” 說吧,從懷裡掏出了自己太醫院腰牌遞了過去。
兩位少爺趕緊接過仔細看了看,他們當然不會認得十年前就離開宣州去京城的楊仙茅,也未曾聽過這件事,但這腰牌卻證明了對方太醫院學醫的身份,頓時心生希望,趕緊打躬作揖說道:“失敬,家父得了怪病,連續五日昏睡不醒,經過韓神醫診治說活不到明天,還請小神醫救救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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