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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魚得水一般,皇帝也獨斷的決定了好多事情,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也就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太后那邊的人的事情。
只是太后一聽說就要科考了,硬是從床塌之上爬了起來。
今年新選的苗子可是打定了注意要讓孃家的人多進來一點,要是讓齊思引與皇帝去做,那自己還剩下些什麼!
太后硬氣的很,生生的給挺了過來,皇帝聞言只是皺了皺眉,命人將太后屋子裡的香都給換了回來。
這裡的科考與北面的不大同,秦玦說是要參觀一番考場,皇帝豪爽的應允了,科考這種東西無非是選取各自的黨羽罷了。
這事本應該是丞相負責的,可是最近都沒有發現父親究竟在幹什麼。不溫不火的,還真是不像!
“聽聞齊才子能夠寫出一首好字,咱們來練一練?”
聽聞這樣的誇讚,齊才子還是高興不起來,可是無奈,只好應允了一聲。
“那位就是皇上的太傅?”
順著視線看過去,果真是寧南,正一臉閒暇的坐在湖心亭看書,小皇帝正在一旁端坐著,皺著眉頭,似乎對自己寫都是不是很滿意。
“正是。”
“那好,咱們就去那邊寫,讓他來評一評咱們寫的是好還是壞!”
小皇帝早就看到了站在湖邊的兩個人,手中的筆幾筆畫下來,帶著滿滿的殺氣,寧南看到只是一笑而過,也不批評,說白了就是放養,不像一般的太傅那樣要求過多,只是按著分量來,每天那麼一點就夠了。
來者不善。
看著北朝質子的小臉,寧安就忍不住想到那個詞,對齊才子對了對顏色,他算是放心了。
“皇上,臣……”
寧南想要求助於身後的皇帝,可是一轉身才發現這個小皇帝又換回了一貫痴傻的樣子,看著那北朝質子的眼光似乎帶著刀子一樣,倒是笑容咧的大的很,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到底還是皇家的人啊,會做戲。
論起來這蕭寧南與蕭銘還是堂兄堂弟的關係,只是這官是要給的,寧王捨不得,蕭銘也只得用些歪門邪道來奪取。
重點是這都是姓蕭的,總有一些從一個鼻孔出氣的意味。
“你們太為難太傅了!”
小皇帝傻乎乎的說著,似乎很不滿意北朝的質子,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秦玦。
秦玦之擋著皇帝是個痴傻孩子,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徑自的鋪開了紙。
齊才子並不像去,可是看著北朝質子這般自信的模樣就忍不住的想要打擊一番。
小皇帝不悅了,生氣了,看著自家的齊哥哥,可是齊哥哥根本就不搭理他,他一怒之下徑自的離開了。
走了兩步又覺得有些捨不得,又轉了身回來了,跟在蕭寧南的後頭,反正就是不悅!
兩個人的爭鬥算是開始了,秦玦率先提的筆,落下的也快,不得不說這秦玦寫的字確實好看,雖說不如姑娘家的那麼秀氣,但是在這裡卻是大氣的很,整個字看上去都極有氣魄的很。
齊才子也落了筆,一行字下來用了不同的寫法,但是居然毫無違和感,每一種都表現了與其他不同的魅力。
一種字何足掛齒。
齊才子一篇文章寫完,一行一行工工整整的帶著不同寫法的字,而另一邊秦玦也收了筆,轉過頭來看的時候就變了臉色,在齊才子寫的某一行裡也用了與自己相同的寫法,只是這種寫字的方法是北朝皇室的專用方法,為什麼他會知道?
齊才子又怎麼會告訴這傢伙自己的模仿能力極為強烈,幾乎見過一次差不多就會了。
秦玦不服。
可是又不得不服。
猶豫的結果便是撞上了散心的太后,太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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