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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稍後自有分曉”神醫兩手一扯,三條麻繩立時繃直,氣運丹田,左臂一揮,麻繩挾著“嗖”聲飛出,胖子道;“葵,葵,葵花寶典!”
麻繩似有靈性,直飛系在秦壽的上臂,自己折回打了個結,牢牢束在肱骨上,立時向後一退,麻繩繃緊,橫在半空,神醫右手捻了三條麻繩在指尖,斂神閉目細細察覺其中千象。
“莫,莫不是失傳已久的懸,懸——”風“懸”了半天沒“懸”出來。
眾人齊道:“懸絲診脈!”此言一出,當即同聲更改“懸‘繩’診脈!”
“我說薛神醫,你也太雷了吧,這山寨版的也山的太&;#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瘦子一時沒找到確切詞彙,“總不能拿個麻繩來湊數吧,視覺上接受不了啊!”
神醫舉掌,示意他不要說話,這個時候是最考驗功力的。眾人只好屏住呼吸,由得神醫細細診斷,不敢再在他面前造次,否則讓人覺得很膚淺。胖子低聲詢問了他們走後的情況,子川重新講述了一遍,倘若不是二人及時前來,估計這仨人就得弄成個神經衰弱。胖子講述了眼前這位薛神醫的來頭。
薛神醫,原名薛仁利,生卒年月不詳(尚未猝死,卒年可能詳)。天山神醫萬靈犀之入室弟子得意門生(神醫的徒弟當然也是神醫了,毋庸置疑)。二十五歲盡得師父真傳,之前跟隨其雲由各地(公費),歷遍名山大川,訪奇人異士,熟知世間百草奇毒(基本上那些曠世的瀕危物種都被這些搞研究的我們稱之為研究生給糟蹋了)。二十五歲到四十歲之間的事是一段空白,沒有人知道,他也從沒有說過,因為從沒有人問起,是一片少人涉足的領域。之後他意外出現在這個世界,那時正值建校初期,師資力量薄弱,他主動前來當然求之不得,就把原來醫館的館長給踹了,把他安插到那個位置,從此在那個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年。怎麼說呢,應該說他的人生是殘缺的,但他的人生絕對是成功的,因為正是那種神秘讓周圍許多人久久地關注他,談論他,使他的名聲依舊不減當年。
一盞茶後,神醫完工收繩,還是一扯一收,乾淨利落,麻繩在手中倒了幾個來回,繞在手裡,揣入懷中。神醫手捋髭鬚,繞是一番自在,可見已有眉目,秦壽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了。
“神醫別賣關子了就,現在啥時候了還擺什麼造型,等一會兒人都涼了!”飆在一旁急道,“你剛才手中拿的是個什麼寶貝,莫非真是‘懸繩診脈’不成?”
“膚淺,這叫沖繩,”神醫饒是趾高氣昂,看來一番專業知識炫耀在所難免。果不其然,筆者剛想完,他就賣上了,“所謂懸絲診脈其中的絲,是由苗疆金蠶所吐,浸於秘配藥劑中七七四十九天,再以文武火烘乾,絲線細滑韌性十足,可隨心律而動,和血脈而行,五內回聲皆分毫不差,肝腑脾臟若見於眼前;不但是這選材有講究,使此術者尖指必須十分敏感,非是經過長年艱苦訓練不能為之,他研究此術半生,也只是學得皮毛,”神醫頓了頓,似是說累了,道,“水!”
胖子趕忙遞上。
神醫虎泯一口,接著道:“我這沖繩之術不比懸絲,乃我嘔心瀝血之結晶,融合武學所創,雖比其有失精準,但斷診定性實是綽綽有餘!”
眾人齊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往臉上貼金。
第六回
後來秦壽向子川父子描述了自己在空中發生的情況,子川父子很是驚愕,憑這種運氣還闖什麼江湖,不如直接去買彩票了。
這種情況肯定不能把他一個人撂這兒,於情於理於環保都說不過去。
“得,我們就帶你一程,找個好心人家把你收養了,安置託了再辦正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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