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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小可憐,不僅銅簪被搶走了,還要可憐兮兮地把剩下的話說完:&ldo;那傷口應該很深,死者的中衣應當被他用來裹了傷口。&rdo;
陸徵鬆了口氣,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測之上,或許能夠找到兇手,但真要定罪是遠遠不夠的,好在石斛發現了證據。
&ldo;把那簪子收好了,這可是很重要的證物。&rdo;
包錚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將簪子舉得高高的,石斛夠不著又不敢真的去搶,只能委屈地皺著眉看他。
陸徵捂了捂額頭:&ldo;別鬧了,先說正事。&rdo;
&ldo;兇手是男性,大約在30到40歲之間,幼年喪母,當過兵,近幾年來到燕京,獨居,他的工作讓他可以在宵禁時在外走動,其為人沉默寡言又謹慎細心,他在同仁之中地位較低,顯得懦弱又木訥。&rdo;陸徵將兇手的特徵一項一項地說了出來,&ldo;他最近受了傷,傷口很深,但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去看大夫,很有可能是自己上藥,說明他家中常備了金瘡藥……&rdo;
黑暗中的影子漸漸有了形狀。
包錚心念一動:&ldo;是巡城營!&rdo;
&ldo;什麼?&rdo;
&ldo;兇手是巡城營的人!&rdo;包錚激動地走來走去,&ldo;我怎麼沒有想到……那根本不是什麼鐵鈴鐺,那是巡城營的令牌!&rdo;
陸徵被他搞懵了:&ldo;你到底在說什麼,兇手怎麼是巡城營的人?&rdo;
&ldo;我們都被那鄭大河的話給誤導了!&rdo;包錚眼裡都在冒著光,&ldo;他說兇殺案那晚聽見了鈴鐺聲,所以我們都以為兇手是貨郎或是道士,其實那不過是巡城營的令牌敲在刀鞘上的聲音。&rdo;
怕陸徵他們聽不懂,包錚直接拿了自己的刀來做示範,他將自己的京兆府的令牌掛在了刀的那一邊,隨著他的走動,令牌與刀鞘相撞,的確發出了清脆的金鐵之聲,甚至因為他步伐的變換,這聲音時大時小,的確符合那更夫鄭大河的形容。
&ldo;我原來就覺得那更夫有鬼。&rdo;包錚冷笑道,&ldo;他定然是看見了兇手,至少是看見了背影,知道對方是巡城營的人,卻因為害怕被報復,所以不敢說出去,甚至將一切推給鬼神。回去一定要狠狠地審他,讓他把實話說出來。&rdo;
&ldo;那麼兇手?&rdo;陸徵遲疑道。
包錚連忙拍胸脯保證:&ldo;你放心,你都說得這麼清楚了,我若還抓不住那兇手,這捕快我也不當了。&rdo;
&ldo;那就好。&rdo;得到了保證,陸徵心頭的那股氣一鬆,頓時覺得頭痛欲裂,眼前冒出了漫天的星星。
&ldo;幫把手……&rdo;
&ldo;什麼?&rdo;
&ldo;我感覺我好像要暈了。&rdo;
第二十一章 殺人犯
陸徵又一次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床前眼眶通紅的雲氏還有下面跪著的一排小丫鬟,頗有一種自己穿越又重生的荒謬感。
雲氏見他醒來,原本已經收住的眼淚又滾了下來。餘嬤嬤見主子泣不成聲,連忙出去叫了大夫進來。
大夫檢查了一遍,露出了一個輕快的表情:&ldo;陸夫人請放心,三少爺醒了就沒事了,額上只要按時換藥,年紀輕不會留疤的。哦,老夫再開兩副補氣血的藥,很快就好了。&rdo;
雲氏用帕子擦了擦眼淚:&ldo;餘嬤嬤,帶何大夫去開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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