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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準在沒人陪同的情況下去醫院,二不準出門沒有司機接送,三不準關手機,四不準見安安……唯一能準的,就是她去他公司找他。
這日,她在打掃他們的臥房,跪在地毯上,伸臂去摸滾到床底下的面霜蓋,摸著摸著,指尖突然觸到了一個冰涼的小盒。她抓出來瞧了瞧,才發現是原先的那枚結婚鑽戒。
鑽戒的純色一點沒變,整體設計的質感非常棒,顏色璀璨。她下意識朝自己的右手無名指望去,拿它與自己的那枚不足兩克拉的白玫瑰鑽戒相比較。
敖宸送給她的這枚鑽戒,設計很獨特,小小的鑽石用玫瑰花瓣託著,晶瑩奪目,如滾落在花瓣上的一滴露珠。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給她戴上去的,只知道第一眼看到確實喜歡上了,就一直沒有摘下來。
人這一生,難得遇到喜愛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虧,再順便贊一下他的眼光。
只是在這枚大手筆的七克拉鑽戒面前,她還是把右手縮了回去,不想自慚形穢。七克拉價值六百多萬,珠寶界的頂尖之作,是這個男人買來送給另一個女人的,一克拉壓她一大截。
雖然說這個東西不能用價值來衡量,但能讓一個男人出這麼大手筆,足以說明他對這個女人的重視程度。她可沒忘記結婚當天,他還要求她為裴雲姿保管這枚鑽戒呢。只是這會,這枚鑽戒怎麼跑到床底下去了?他在法國沒有把話說清楚?
將錦盒輕輕合上,她給他放到他的床頭櫃抽屜裡,順便把自己的那枚也取下了,擱在梳妝檯上。從見到這枚七克拉起,以前的記憶都翻江倒海湧回了腦海,這枚戒指開始戴著硌人,不戴了。
*
傍晚時分,敖宸下班回家,就看到他的小妻子蒙著頭在睡覺,身子翻來覆去,似在翻燒餅。他輕悄悄走過去,想壞心的嚇她一嚇,眼角餘光卻瞄到梳妝檯上的鑽戒,黑眸驀然一沉。
她竟然將戒指取下了?
胸口立即有一股悶氣堵上,一把扯開那被單:“起來!”難得的好心情,全被破壞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受到驚嚇的翻過身,拽著被單另一角,坐起身不解看著他,“你回來了?怎麼了?”那輪廓分明的俊臉繃得死緊,線條剛硬,黑眸駭人,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他在生氣!
“戴上!”他抓起她的右手,將那鑽戒往她無名指上套,再一把扯過她的身子,“誰讓你給摘下的?!”他故意掰了掰她的手掌,讓她感到痛。
她只覺迎面一陣陰風冷氣掃過,心裡打了個哆嗦,“這個不是婚戒,為什麼不能摘?”未免管的太過了!
“誰說不是婚戒!”他鷹眸陰霾掃她一眼,將他左手上的婚戒抬到她眼前,大掌按住她的頭顱往前送,“女人,這是一對,IDO,出自法國‘指尖藝術家’PhilippeTournaire之手!看清楚了!”
“那又如何,我不想戴!”她偏過臉去。又是法國!如果這一款鑽戒是由裴雲姿親自挑選,再轉送,而她還愛不釋手,那真該去跳太平洋!她一直以為是他親自挑選的,卻忘了他是陪裴雲姿去的,如漆似膠的兩人怎麼可能落單。
“你在氣什麼?”他傾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這是我為我們的婚姻補上的婚戒,戴上去了就不許摘下來!說了‘我願意’,就不許心不甘情不願做我的妻子!有了孩子,就不許打掉!”
“哪有那麼多不許……”她被氣瘋了!他自從回國就成了無賴,這管,那也管,這不許,那不許,簡直把她當某種動物圈禁了起來……他們婚前的協議在他那裡全成了廢紙,他想怎樣就怎樣,一手掌握,蠻橫獨裁,尤其是對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就是有這麼多不許!”他隱隱笑了聲,頭顱壓過來,將她抵往床頭,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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