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所有宮人,與她獨處一夜。
這種種的惡行,都意在讓她無臉見人,現下人人全部在背後議論她,說她是大王的男寵,而大王似乎也喜歡聽到這樣的話,更有意散播這樣的謠言。
她不懂,他為何不一刀殺了她算了,何必費心玩弄她,這讓她越來越戚到害怕,這秦宮真的不能再待了嗎?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查。”趙高被他犀利的眸子嚇得幾乎昏厥,勉強拖著發軟的雙腿爬離殿門。
“大王,趙公公的訊息若是可靠,您真該要小心了。”她很少在他面前開口說些什麼,但這時卻忍不住說了,說完後,卻連自己都訝異為何還擔憂這人的安危,這人不只玩弄她,還殘暴於天下,就算真的有人想殺他,也是替天行道,她何必為他心急呢?
挑起眉峰,贏政似笑非笑的看她。“你也會擔心寡人的安危?我以為這普天之下,你是第一個希望寡人橫死的人。”
她擰了秀眉,想了一會。“奴才是秦國人,您是秦國的王,縱然霸道殘忍,但還是奴才的王,奴才不會直中心要您死的。”這是她所能想到會擔憂他的合理理由,但……她自己也不禁顰眉質疑,這真是唯一的理由嗎?在她心裡,可戚覺到似乎有一處不知在何時正軟綿綿的塌陷當中……
贏政濃眉越挑越高。“霸道殘忍?你倒是敢實話實說了。”聽見她說沒想要他死,這話讓他心情難以理解的愉悅起來,但對於她的逾越,他還是蹙緊了眉頭。這女人越來越大膽了,不只身子不從,現在連言語上都敢頂撞了。
“大王殺戮太多自然夜不安枕,應該要多收斂心性,別再——”
“夠了,你放肆過度了!”他驀地變臉。沒人可以說他殺戮太多,他的江山就是殺戮中得來的,沒什麼不對!
這女人自從發覺他夜夜難枕,只能聽著她唱曲兒方得入睡後,就敢拿這事來激他。他面容一整,立時發怒。
“大王,忠言逆耳,聽不聽隨您了。”曲奴兒暗歎。她本是沉默寡言之人,對他的作為雖然極度不認同,但也沒立場說什麼,只是越與他親近,就越忍不住想勸他一些事,起碼讓他安睡,讓自己無愧。
“你說什麼?!”他重拍了下騰雲雕飾的梨木桌案。
“大王為何生氣?”她不怕死的再問。
“你真想激怒寡人?!”一贏政臉色越來越難看。要是旁人,也許他已下令處以車裂之刑了,偏這女人他就是下不了手,所以才縱得她一再放肆。
“大王,奴才只意在提醒您,少殺孽,這會對您有幫助的——”
“什麼幫助?幫寡人積陰德嗎?甭了,寡人是天上真人,沒有人可以傷得了寡人!”
她深深望著他,深知他暴虐成性,多說多言也改變不了他,於是撇過頭,不再看他。
這舉動卻教一贏政更惱,他火爆的掀翻梨木長桌,踢翻黑漆龍紋座榻,恨恨的想著,哼,好個放肆的女人!
“你就是曲奴兒,大王的男寵?”梁山宮內,一名豔麗奪人的美婦,研究的啾著曲奴兒不放。
這美婦正是大王近一年來最寵的妃子,也是現今榮登王后之位呼聲最高之人,妍夫人。
“回娘娘,奴才是曲奴兒,但不是大王的男寵。”低著首,曲奴兒咬唇回說。
“你敢對娘娘我說謊?!”妍夫人皺眉。
原先她只當大王圖個新鮮,新鮮戚一過,便不會再對一個閱人有興趣,哪知近來大王似乎和這閱人愛得如膠似漆,甚至讓他公然坐在朝堂之上,與他相偎聽政,這簡直荒誕至極,也讓她發覺不能再姑息,因而趁著深夜,大王該是入寢之際,秘密將人召來,打算好好瞧瞧這閱人究竟有何能耐。
這一瞧,只覺眼前這娉婷而立的小內侍果然生得狐媚動人,如妖精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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