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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瑞敏看上我,純粹是移情作用?”連說話都是自齒縫裡迸出來。
“嗯……可能吧!”說到這麼敏感的問題,靳鐵章再怎麼白目,也不敢回答得太直截了當。
他跟他大哥不一樣,他沒打算把嚴從寬推入地獄,他不覺得看嚴從寬痛苦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所以,他的答案顯得很有保留、很有彈性、很有想像空間;而且重點是,他又不是他姐,他怎麼會知道他姐跟嚴從寬生活這麼久,有沒有對嚴從寬心動?
“我真的長得很像那該死的男人嗎?”嚴從寬生氣了很久,最後才從齒縫裡迸出這句話。
呃——這教靳鐵章怎麼說呢?他看得出來,要是他講實話,這個眼露兇光的男人一定會兇他;但如果他不說實話,說他跟方慶睿長得一點都不像,就顯得太矯情、太虛偽了。
“你自己看好不好?我有帶相簿來,就放在我帶來的那疊資料最下面那一本有沒有?很大一本,都是我姐跟方慶睿談戀愛那段時間照的,照片拍得很好、很清楚,你可以看得很仔細……”
啊咧!他怎麼無動於衷?!
啊——會不會是久居高位的人都習慣別人服侍,就連翻個相簿也不例外?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委屈一點,翻給他看吧!
靳鐵章像個小奴才似的走上前,動手抽出最下面那本相簿,才翻開頭一頁,嚴從寬便寒著臉把相簿給合上。
啊咧!夾到他手了啦!
靳鐵章趕緊把手抽出來,痛得哇哇叫。“你在幹嘛啦?!我是好心幫你,你還用書夾我!”他姐夫真是太沒天良了。
“相本我看過了,我要你說。”
“說什麼?”
“說我跟那個該死的方什麼慶的到底像不像?”
“他叫方慶睿,不叫方什麼慶的。”
“我管他叫方大便還是方小便,總之,我該死的到底跟他像不像?”他就是要靳鐵章說。
嚴從寬很生氣,他不喜歡在他很生氣的時候,還有人在他面前跟他耍白痴。如果靳鐵章活得不耐煩,那他就會讓他不能再跟他嬉皮笑臉。
嚴從寬的表情很兇惡,害得靳鐵章不敢再原地狂吠。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氣勢鐵定兇不過他姐夫,於是他只好乖乖的作答。
“很像,非常像,如果你跟方慶睿不是十成十的像,你想我姐會愛你愛得這麼沒有尊嚴嗎?呃……是你自己要我說的,你別這麼兇的看我呀!”他會害怕耶。
“我只要你說,但沒要你說得這麼詳細。”而他該死的說得如此詳實,害得嚴從寬一口氣無論如何也吞忍不下去。
在今天之前,他只是有點懷疑為什麼瑞敏愛他,卻能忍受他在外頭花天酒地,甚至連女人都找上門來了,她都還能原諒他!
現在他明白了,原來,他只不過是她愛的那個男人的替身,對她而言,他的外表比他的內在重要,所以他要愛誰、想跟誰上床,跟她都沒關係;她只要他的臉蛋,不要他的人。
可惡!靳瑞敏,她當他嚴從寬是什麼引
嚴從寬氣得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往牆上摔,菸灰缸砸在牆上,碎片往四處飛散。
靳鐵章很怕死,他最近的運氣一直很不好,不閃快一點,難保不會遭到池魚之殃,但他左閃右閃,最後還是被最大塊的那片給砸到後腦勺。
啊——暈倒。他是招誰惹誰來著,為什麼會這麼倒黴啊?靳鐵章哭了,隔天他就到廟裡去拜拜,看能不能去去黴運。
自從嚴從寬知道瑞敏的秘密後,他沒找她理論,倒是非常沉得住氣,且在這段時間不斷向外發展,他想試試看瑞敏對他的忍受度的極限到底在哪裡?抑或者,她愛那個方慶睿究竟有多深?
他不斷跟別的女人交往,新聞媒體每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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