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流的製造者兩位:
一位坐在穆鳩平的左側,卷卷的長髮整齊的——呃,有一綹垂到了額前,但是反而讓他整個人更添了一股冷冰冰的殺氣——FBI的工作證和警徽隨便的撇在手邊,凌亂的樣子不難看出是由於氣憤而用力扔的,一身白色醫生褂連一顆釦子都沒扣,仍然帶在手上的橡膠手套上血跡斑斑,雖然是很隨意的靠坐在椅子裡,但是從那僵硬的姿態也可以知道他仍在氣頭上,餘怒未消。
另一位,雙手死死握拳,看起來很像是曾經砸在桌子上的樣子,急劇的呼吸,肩膀劇烈的起伏,眉頭擰成一塊大疙瘩。西裝上衣撇在地上,襯衫上面兩顆釦子似乎是被扯掉,領帶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超級頹廢的一隻憤怒獅子。
呃……這都是,怎麼了啊……
“我再說最後一次!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吸血鬼,伯爵早就死了!我親手確認的!戚少商你懷疑我的結論,難道是對我的水平質疑?”顧惜朝猛得站起來,也顧不得屋子裡來了外人,語氣頗有些氣急敗壞,急吼吼的,聲音也很大。
“好!那你怎麼解釋花滿樓脖子上的咬傷?怎麼解釋他體內二分之一的血液都不見了?怎麼解釋案發現場沒有一滴血跡?怎麼解釋花滿樓說的那些話?”戚少商努力地吸氣呼氣來儘可能的控制自己,讓自己不至於太火大了而去咬那個固執的倒黴孩子。“‘為什麼要幫他們?’他們是指誰!花滿樓一向與世無爭避世隱居,交際的圈子很小,他最近幫的最有可能惹麻煩的人就事我們!”
“你還是認為是伯爵回來報仇?”顧惜朝狠狠地從牙縫裡咬出這幾個字。“這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海因裡希?馮?鮑曼伯爵,去年發生在華盛頓特區的一起連續碎屍案的兇手。這案子雖然是由他們親手偵破並且親手結果了他,但是實際上,這起案子在戚少商和顧惜朝心裡,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不輕的痕跡。
說是傷口還有些嚴重,但這個痕跡確實對他們沒什麼好的影響。平日裡不會提到這個話題,都不去主動談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但是這次,這次花滿樓脖子上被咬出來的兩個血洞,卻真真切切的提醒了他們去年發生的一切,提醒了顧惜朝他的脖子上,曾經也有兩個這樣的咬痕,提醒著戚少商他曾經是如何在策略上的失敗導致了愛人在他面前面臨生命危險而他卻束手無策。
於是,本來應該是在穆鳩平的工作室裡,顧惜朝借地方查些資料的,而他原本只是想來和顧惜朝討論下案情的,結果,說著說著兩人就這麼吵起來了。
“戚少商,我不是女人,我的安全我自己知道!去年那個時候和你沒關係!你怎麼這麼死腦筋!”顧惜朝憤憤地揪自己額前那綹頭髮,內雙凌厲的鷹眼恨不得在戚少商身上挖出兩個洞來。
說來說去,這包子就是覺得當初是他的錯,是他對不起他,是他害他身陷險境……
但是該死的這該這包子什麼事兒啊!想他顧惜朝也是FBI的資深探員,等級比他個倒黴包子還高,而且以前也是享譽國際的頂級殺手,難道當初那小狀況他自己還搞不定?比那更嚴重的情況他也不是沒經歷過,不也照樣平安度過,怎麼就那一次就要被這包子唸叨這麼久!
自然,他其實也知道戚少商是擔心他,要不是愛之深,怎麼會責之切。
但是,他們兩人是對等的,不存在誰保護誰,誰是誰的責任的問題啊。
只是顧惜朝自己並不知道,在那個案子結束之後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裡,他晚上都會做著惡夢,渾身冰涼,冷汗津津。總是讓不敢睡著只能在一旁看著乾著急毫無辦法的戚少商心如刀絞。
“我就是認為這次的案子是伯爵的報仇。不然他不會去對花滿樓下手,而且還留那樣的話。”戚少商儘可能的讓自己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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