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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的身體,從他身體內部,接觸到他的內臟。
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親密的接觸,凌晨覺得恥辱,同時有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奉獻了一切給自己想愛的人的安寧。
那甚至不是快樂,可是比快樂更好。
是安寧。
不再掙扎,他把他的一切,給了那個他想給的人。
他曾疑慮過,他反覆掙扎過,如今給了,付出了,那種安寧與喜悅,凌晨從未體驗過。
曾傑感覺到凌晨的身體越來越放鬆與潤滑,他的慾望也越來越熾熱,終於開始更加激烈一點的動作。
凌晨的眼前,好似有一個巨大的,同他的整個人一樣大的器官,將他身體貫穿,飽脹的不只是被侵入的一個地方,而是他整個身體,連額頭都感受到那撞擊,蘇麻的感覺在他身體裡四處亂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他看不到聽不見面板麻木嘴巴乾澀,整個身體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一下下深深的撞擊與電流亂竄般的“蘇蘇”的感覺。
曾傑結束時,凌晨依舊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大大的眼睛瞪著半空,象盲人一般。
曾傑輕輕叫他:“凌晨!”
凌晨沒有反應。
曾傑推凌晨,凌晨慢慢翻過身來,還是震驚地瞪著曾傑。
此時曾傑還不能肯定他已達到目地,可是看到凌晨漲大到可怕的年輕的淡褐色的器官他就明白了。
曾傑低下頭,在凌晨的瞪視下,輕輕舔了凌晨一下。
凌晨呻吟:“不!”他覺得可恥。
可是他的理智已無力阻止,他的那聲不,更象邀請。
曾傑把他輕輕含住,凌晨弓起身子,忽然痛叫一聲:“不!”激昂的液體,直衝入喉嚨。
四十二,花開的聲音
凌晨很迷亂。
怎麼?原來那件事並不那樣難當?
他的身體不僅接受而且反應良好。凌晨問自己:“我喜歡?”為什麼?我竟然會喜歡?還不完全是喜歡,帶著一點厭惡,一點畏縮,一點羞恥,可是隻要一想起曾傑深深淺淺的摩擦與碰撞,就有一股熱流向身體下方湧去。
凌晨慢慢蜷縮身子,慢慢抱緊自己。
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喜歡被肛交?那是一種比同性戀更難讓人理解的行為吧?
凌晨再一次覺得冷,那是一種被人群排斥在外的孤單的冷。
可是,此時,如果他想得到溫暖的話,能靠近的只有曾傑。
凌晨的初戀女友,叫什麼名字,是否還有人記得?呵,叫洛麗,與洛麗再無連絡。
也再沒見過好女孩兒,再好的女孩兒每天坐著學習十幾小時也無法擁有豐胸細腰美臀吧。
沒考上重點高中的洛麗是漂亮的。
凌晨的同學,沒有性別,沒有吸引力。
那一天,在學校門口看見短髮象牙白後頸的健美女郎時,凌晨忍不住出聲:“洛麗!”
那女子轉回身來,看見一英俊美少年,禁不住笑答:“我不是茉莉,我是玫瑰。”
凌晨漲紅了臉:“對不起。”
然後她等的車來了,她上車,頻頻回頭。
那女子有一種洋娃娃般的秀美,眼睛裡又有一點玫瑰的狂野。
不過,與凌晨有什麼關係呢?
他心裡,只有曾傑的糾纏與他自己的出人投地情意結。
五天後,在同一地點再一次遇到玫瑰女郎。
凌晨微笑點頭。
那少女笑道:“又是你!”
大方地自我介紹:“我是廖玫,你是三中的學生?”
凌晨自己我檢查一遍,自己沒帶校徽啊,廖玫不好意思地輕笑:“我看見你從三中校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