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或者,願意為我用嘴巴解決問題,我會停手的。”
十三,SM
凌晨閉上嘴,把外褲褪到膝上。
曾傑走到他身後,“呼”的一聲響,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大腿,凌晨喉嚨裡悶吼一聲,身子向前一衝,雙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後整個人抖動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摳進肉裡去。
先是木了,然後那種鑽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來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當!
曾傑等了一會兒,終於說:“手拿開!”
凌晨慢慢地鬆開手,手掌從面板上移開的動作已經疼得他吸氣。
棍子帶著風聲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來,傷痕交叉的地方,已經滲出一滴血來。
凌晨的雙手已痛得不敢碰那傷處,只是顫抖著虛掩在面板上,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咬著嘴唇,眼裡淚盈於睫。
曾傑俯下身,在凌晨耳邊輕聲說:“把內褲脫下來,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會這麼痛,也不容易受傷!”
凌晨的顫抖慢慢平復,他睜開眼,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來,那慘淡的笑容,在他滿是痛楚與冷汗的臉上,象開了一朵悽豔無比的花,令得曾傑呆住。
凌晨的聲音依舊顫抖而虛弱,他低聲說:“把我綁起來吧。”
曾傑一呆:“什麼?”
凌晨慘淡地笑:“別讓我丟臉,我不想在你面前連滾帶爬地掙扎,父親,給我留點臉面。”
曾傑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過被一個小孩子玩得這麼狠,再一點狠勁沒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傑蹲在凌晨面前,看著那張年輕漂亮的臉,那張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來,似小鳥的喙,又有一點嬰兒般的稚氣,他愛這個孩子,他說:“凌晨,不上床也行,說你愛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愛女人!”
曾傑站起來:“好,我去把花園的長凳搬進來。”
花園裡,有原木做成的長凳,一人長,一個人那麼寬,木頭厚而重,人綁在上面,怎麼掙扎,也不會掙動半分,好似專門為打人準備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著一雙恐懼絕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綁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邊身子都酥軟,一動不能動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來,站起來的這個動作,讓他痛苦萬分,他慢慢地趴到長凳上,曾傑說:“我會打滿一百下,即使你流血,我也會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頭暈,他在那一瞬間想縮成一團,大聲哭叫,或者,從樓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體兩側,一條皮帶,從凌晨腰上捆過,把身體與手臂同時固定在長凳上,再用一條皮帶捆在凌晨的膝蓋處,最後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動不能動。
凌晨嚇得想哭。
曾傑退開一步,握緊球杆,連著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為痛因為緊張而繃得緊緊的大腿上。
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啊!”
被緊緊綁住的那個人拼命地仰起頭,身子一動不能動,皮肉卻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動著。
然後那顆頭顱,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緩緩地用力地輾轉輾轉。
曾傑的手輕輕放在那腫起來的傷痕上,凌晨一抖,一聲痛叫:“不!”
曾傑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頭僵硬地仰著,半晌,他顫聲道:“堵上我的嘴!”
曾傑沒聽清:“什麼?”
凌晨用冷而硬的聲音說:“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潰,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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