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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會想辦法再給他。”
張子期倒吸一口氣:“你真的認為凌晨會心軟?他可沒對你表現過心軟。”
曾傑微笑:“那麼,你跪下來哭著求他好了,要不,你可以把他剝光了照個裸照什麼的。”
張子期沉默,半晌問:“曾傑,你真的知道柏林在哪兒?”
曾傑道:“喔,我幫他找了新工作。”
張子期問:“他是否還在這個城市?”
曾傑說:“這個,讓我想想,不太好說,如果我把他留在這個城市裡,是不是太容易被你找到了?”
張子期道:“曾傑,不論如何,我們的交情算是完了。”
曾傑道:“是的,你把錢過給凌晨那一刻,你就是我今生最憎恨的人了。至於,你是好心還是惡意,那重要嗎?只要我讓柏林離開你,你就會恨我,原因不重要,是不是?”
張子期沉默,他還不肯承認是自己錯了,可是現在他不得不認為曾傑對他的報復並不是一點道理沒有的。他有什麼資格判定凌晨不配曾傑愛呢?他有什麼資格叫凌晨走開?
愛情根本是一個除了當事人,別人都不能明白的事情。
曾傑補充一句:“張子期,若你試圖自己去找柏林,請便,不過,你要以為你一出現誤會冰消,哼,你就太小看我了,即使你們誤會冰消,我還有更好的辦法;我不想使出來;你不要逼我。”
張子期冷冷地:“我知道,曾傑,你是個陰狠的小人。”
三十八,為什麼離開
張子期請凌晨到阿一鮑翅吃鮑翅,凌晨說:“我不去,你折現給我好了。”
張子期瞪了一會兒眼睛,終於道:“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吧。”
凌晨道:“去鈴蘭吃日本料理吧。”
張子期愕了一下:“你喜歡生魚片?”
凌晨聳聳肩:“天底最難吃是日本菜,不過那地方說話方便。”
張子期沉默。凌晨與曾傑,一個玲瓏剔透,一個老奸巨滑,他與柏林兩個,實在溫良敦厚得要命,完全不適合夾在這兩人中間做炮灰。以後若曾傑自殺,他去收屍就是了,千萬不可衝上去救人,到時曾傑翻臉:“我有生存的權利,也有死亡的權利。”說不定連他一起殺了呢。
鈴蘭裡有一個個小包間,可以脫了鞋盤膝而坐,服務員不會守在你身邊觀賞你的用餐過程。
兩個人悶頭吃飯,好象都餓極了,半個小時之後,叫的菜已經可以看到盤底,張子期不得不放下筷子,欲言又止。
凌晨道:“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張子期哭笑不得。
凌晨道:“你今天這麼禮貌,真讓我害怕。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你不用對我這個卑鄙小人有禮,有禮無禮,結果都是一樣的。”
張子期沉默。
提出要求吧,一定是受盡奚落,一句:“不給。”
凌晨道:“天晚了,學校有規定的。”
張子期終於問:“你覺得曾傑是好人嗎?”
凌晨回答:“他對我很好。”
張子期笑了:“真聰明,我認識了他十幾年才明白他不是個好人,你卻一早知道。”
凌晨問:“天底下有好人嗎?犧牲小我,成全人類?”
呵呵笑:“張子期,你是個好人嗎?”
張子期再次沉默。
凌晨道:“想說什麼就說吧,就算我嘲笑你,你反正也盡了力。
張子期苦笑,他竟要一個小孩子鼓勵,良久,張子期道:“柏林走了。”
凌晨詫異:“同我有關係嗎?“
張子期:“他知道我給了你十萬元錢,誤會了。“
凌晨冷冷地看著張子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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