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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引擎之後,喬倚夏馬上開啟了空調。商陸坐在副座,冷得直搓手,他回頭看了路西綻一眼,不愧是女中豪傑,只穿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卻看起來無比鎮靜。
“說說吧,喬。”
☆、第10章 初露鋒芒
商陸皺眉,不明白自家偶像和自家老大在打什麼啞謎。
喬倚夏眼眸低垂,話語卻充滿了力量:“第一,他們夫婦很貧窮,向不少村民借過錢,按理說應該是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物件,但債主竟然還會找他們去打牌,由此可見他們夫婦二人人緣還不錯,人應該很隨和。第二,她原本對敲門聲不聞不問,在聽到‘他’之後卻開了門,並且在與我們談話的過程中拼命將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可以推斷她是在為一個很親近的人開脫罪名。”
說到這裡,喬倚夏回頭看了路西綻一眼,她閉著眼睛,卻再次感覺到了自己在看她,於是淡淡說道:“繼續。”
“第三,她在提及她丈夫的時候眼睛時而向左看時而向右看,飄忽不定,很顯然,她在刻意撒謊,她有意迴避跟她丈夫有關的話題。並且,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喬倚夏微微蹙眉,身旁的商陸也懸著一顆心,“在他們睡覺的屋子裡,床往上約三十公分處,有一片格格不入的白。”
“他們的屋子不僅牆壁泛黃,上面還有塵土,看得出來是有些年頭了,不過在那面牆上,卻有一塊長約十五公分,寬約七公分的白。而且有明顯的凹痕,也就是說,那上面原先貼著什麼東西,在撕下來的過程中粘下來了最外面的那層牆璧。”
路西綻始終閉著眼睛,若是在外人來看,想必會懷疑此刻她是否已經睡著了。
但喬倚夏知道,她再聽,於是繼續說道:“所以我懷疑,那是他們夫妻二人結婚時的合影。就算他們家在貧窮,也絕不可能連一張夫妻合影都沒有,她在刻意隱瞞有關於她丈夫的一切。”
“可是盧桂萍說過了,他們夫妻二人感情存在裂痕,撕掉合照,也在情理之中吧。”路西綻淡淡說道。
“不對。”喬倚夏迅速反駁,“照盧桂萍的說法,他們夫妻二人感情不和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可是那一塊白牆壁上一點塵土都沒有,乾淨得很,可以推測出那張照片是近期才撕下來的。她定是料到了我們會來,才將照片撕下來的。”
喬倚夏說完這句話之後,車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商陸有點想為喬倚夏拍手叫好,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到,不愧是他認定了的老大,可是看路西綻那一動不動的樣子,他內心有些恐懼,大氣不敢出,只得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說完了嗎?”
喬倚夏有些怔忡:“說完了。”
路西綻睜開眼睛,直起身子:“很明顯,盧桂萍只是一個替罪羊,還是一個大愛無疆的替罪羊。‘他’是貫穿整個殺人事件的中心人物,同時也是誘餌。‘他’只會是三個人,一,配偶,二,子女,三,情人。方才我們已經得知,盧桂萍沒有子女,在路上,透過我的打聽,可以斷定盧桂萍生活作風很好,不存在情人一說,所以現在只剩下一個可能,也就是她極力要回避,將他驅趕出我們所談論話題的那個人。”
“盧桂萍同丈夫結婚二十年,戒指卻非常新,根據我的判斷,她一定為戒指做過護理。他們家已經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而盧桂萍卻還會花錢去做這種事情,代表她十分珍惜那枚戒指,從而可知他們夫妻二人不僅感情沒有裂痕,反而非常好。所以,撕下那張照片絕對不是因為她不想記起有關這段感情的任何過往,而只是單純地引開我們的視線。”
商陸皺著眉頭瞪著眼睛認真地聽著路西綻的分析,甚至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會打擾到她。
“在我們剛進屋時,她一直極力表現出她的淡然,在她的心裡,我們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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