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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囚衣,亦非宮裝,穿著一套做工精細樣式精美的鵝黃襦衫繁複長裙,是君子恆給她準備的。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這套不賴的衫裙,她不得不承認他眼光極好,無論挑什麼。
早上就著朦朧的晨光,她好好打量了好幾日未精心裝扮過的自已。
從銅鏡中,她看到一個清新得有些脫俗的姑娘,精緻卻不會過於華麗而顯得庸俗的衫裙令那姑娘秀氣的臉龐增色不少,連她自個都覺得這鏡中的姑娘較平日要美上幾分。
為了證實不是她自已的臆想,她問了小二。
小二答道:“這套衣裳是公子親自去曲家布莊選的成衣,又讓莊裡繡藝最好的繡娘給姑娘改得這般合身。如此費心思,公子便是為了給姑娘最好的裝扮。姑娘穿上,哪有不美之理!”
這話說的,白青亭臉都要紅了。
但紅到一半,她的舌尖差些讓自已咬到!
什麼叫做改得這般合身?
君子恆怎麼會知道她的身量?
難得的是小二說這句話時居然無半點覺得不對勁,反而是那般地理所當然?
當下,白青亭立刻問小二是不是與君子恆透露過她的身量,小二卻堅決表明從未說過。
真是奇怪了……
那會白青亭沒有糾結太久,小三便來傳話說,君子恆已然在君府門口等著。
上了馬車後。她也開不了口問這等小細節小事情。於是到現在這個小疑問仍盤旋於她的腦子裡。
剛入居德殿,便上前來一個人,是蔡德妃身邊的柳司記。
她見白青亭獨身前來,微訝過後便恭敬地行禮。言明蔡德妃令她在殿中等候。
白青亭雖未完全公開洗淨謀害公主的罪名。但柳司記卻是知道實情的。龍玫清醒後已然對皇帝與蔡德妃清清楚楚地言明,她並非是白青亭所害,也絕不可能!
一路引著白青亭前往含淑殿。柳司記再無說過半句話,這讓白青亭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宮中之人,最忌多口多舌。
該說說,不該說便得閉緊嘴巴,這樣的人方能在宮中活得長久。
白青亭含著對柳司記的讚賞,柳司記則含著對白青亭昭雪後又是宮延第一女官的討好,二人在前往含淑殿的路上交談得十分容恰。
也因此,讓白青亭瞭解到一些這幾日來發生在居德宮的事情。
除了一些對君子恆歌訟的高超醫術與一些居德宮日常鎖碎的事情之外,她嗅到了一絲不太平常的味道。
“你說自公主醒後,皇后娘娘曾來看望,還與蔡德妃娘娘在居德殿閉殿獨自二人談了許久?”白青亭聽到此處,她不禁停下了步伐。
柳司記仍面帶微笑,她不覺得自已說錯了什麼,也不覺得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她回道:“是的,皇后娘娘終歸是一宮之主,對公主向來也慈愛,雖與娘娘平日無事雖不太往來,但此次公主遭此大難,皇后娘娘倒是真的關切公主安危,此乃公主之福!”
是不是龍玫的福氣,白青亭且不論。
她只隱約覺得,皇后娘娘此行怕是另有圖謀。
“皇后娘娘在公主昏睡中毒期間,可是常來看望公主?”白青亭問道。
柳司記想了下,遂道:“算不上常來,就公主受襲後昏睡那次,皇后娘娘與陛下、各位娘娘同來,再一次便是公主清醒後,皇后娘娘過來探望與娘娘閉殿長談,只共兩次。”
白青亭沒有再問些什麼,也失了閒聊的興致。
柳司記眼色極佳,見此也不再隨意與白青亭攀談,只安靜的引路。
過了片刻,天已大亮。
柳司記引著白青亭入含光殿寢殿後,便退了出去。
奇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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