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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與相幫,她都會視為理所當然,哪裡會像記五皇子的恩那般記著他的恩。
再說,他也無需她的記恩報答。
小一小三一個對眼,明白了。
說到底他們家公子就是低調慣了,自掃門前雪慣了,難得出手幫一個在意的姑娘,公子也不好意思到人家姑娘跟前邀功去。
這是害羞了。
君子恆見二人一副瞭然的模樣,又對小一囑咐道:“往後再遇到她,要麼你不要讓她有提問的機會,要麼你實誠到底老實回答她的問題,可不能再像今晚這般不打自招,可聽明白了?”
小一重重點頭,這話更加證明了白代詔在他心中便是公子意中人的設想。
尚不知被他們蓋棺定論的君子恆繼而揮手讓他們告退,表示要安歇了。
告退後的兩人,一人想著以後遇到白代詔定要更熱情些,一人想著下回再遇到他定然第一時間自報上姓名。
兩人感嘆,這是未來的君家主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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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狙殺
翌日醒過來的時候,白青亭床頭已放著一張字條。
開啟一看,寫著:“已妥當善後,若真要重謝,凡事三思而後行。”
她暗自切了聲,對於君子恆將她當小孩般嘮叨個不停頗有不滿。
昨夜勸戒諸事小心,今日三思而後行,真當她是小孩子了。
將字條燒盡後,白青亭又開始了日復一日的活計。
這一日皇帝的火氣似乎消了一些,雖然還是沉著臉,可氣氛沒那麼壓抑了。
劉德海也終於尋到個機會,拉她到僻靜之處與她說道:“齊御史快馬加鞭令人傳來密信,前天夜裡後半夜密信方遞到陛下手裡。信中表明,海寧府旱災是有,但卻是誇大其詞,其中另有乾坤。昨兒個早朝陛下便以此事發了一通脾氣,陛下是真的氣壞了。”
白青亭道:“您是說,海寧府上下官員勾結,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劉德海點頭,“雖不盡然,卻也差不多了。”
“陛下這是治洪都統失職之罪?”
“龍騎衛世代相傳,從來都是父傳子子傳孫,無論是皇家還是龍騎衛各代選出來的都統,皆是一代傳一代,從未有斷。倘若洪都統只是失職之過,尚不至於令陛下如此震怒!”劉德海這兩日沒少為皇帝龍體憂心,眉心一直擰著。
還有別的事情?
劉德海嘆息一聲,繼續道:“陛下向來最為忌諱黨派之爭,八支龍騎衛更是半點沾不得,他們直屬陛下御令,只聽陛下聖諭。天朝歷代,我尚未聽聞有一支龍騎衛投於任何黨派,捲入那皇權之爭的璇渦。”
聽到此處,白青亭有些明白了。
“接下來的日子,形勢恐怕有些變化。”劉德海囑咐道,“所謂狗急了都能跳牆,你小心些,莫再讓同樣的人算計上第二次。”
白青亭這回徹底明白了。
倘若皇帝真想來個大清算,他們想要翻盤的頭一塊拌腳石不就是她麼。
她被他們算計於觀水榭,即便她不想站出來,皇帝也會頭一個把她揪出來,她將是證實皇貴妃與三皇子失德的最有力證據。
想通了,白青亭心裡也不禁駭然。
隸屬皇帝的耳目,居然背叛了皇帝,投入皇貴妃與三皇子羽翼之下。
這樣叛變的大事,皇帝居然只是令司景名帶洪定燕回京都押入刑部大牢候審發落,而非直接入大理寺牢獄等候判刑。
終歸洪國公嫡次子不是李森皇商之流,終歸皇帝還念著洪國公世代為皇族所立之功,即便再惱怒,皇帝不會像斬殺李氏三族那般無足輕重的說殺便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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