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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跟著原來的學長學姐一起畢業。
在畢業典禮的時候,她沒有參加。
她站在大姐姐的墓碑前,將大學畢業證書燒給大姐姐,她想她的畢業典禮其實在這裡。
那時她坐在墓前,心裡想著倘若她早些發現大姐姐的胃不好,倘若她多關心大姐姐一些,而不是忙著打零工,不是忙著讀好書取得好成績,大姐姐是不是就不會熬到晚期才被發現?是不是就還有得救?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誰欺負我們青亭了?是不是又有哪個不長心的混蛋參我們青亭一本?”方女史忙下榻,到白青亭跟前拿著手帕擦著她不停流下的金豆子,輕聲哄道:“不怕不怕,再不行姐姐求皇太后娘娘去,定讓那些個混蛋吃不了兜著走!”
白青亭坐在榻上抱著方女史的腰,大哭:“大姐姐,你要好好保重自已,不能丟下青亭,青亭害怕,害怕一個人……天好黑,房間裡空空的,走在街上只有一個影子,被人欺負了,也沒有誰來保護我……大姐姐,我害怕的,我真害怕的……”
方女史震住了,她的手僵硬地輕拍在白青亭的髮鬢上,邊安撫著邊掉下眼淚來。
她一向知道青亭待她如親姐,她也當青亭是親妹妹,可她未曾想,她破舊的身子居然讓青亭這麼害怕,青亭竟然這麼害怕失去她!
她不知該說什麼,只能不停地重複說著不怕不怕。
待白青亭哭夠了,情緒也穩定下來後,鬆開死死抱著方女史細腰的手,方女史方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慎道:“傻丫頭,姐姐好好的,一直都會好好的。青亭莫哭了,眼睛哭腫可就不漂亮了!萬一被呂司記她們看到,還以為我怎麼欺負她們的白姐姐呢!”
白青亭破涕為笑,對大姐姐的思念一直被她壓了七年,現在哭出來,她心裡舒暢多了。
“可是又有人參你?”方女史不忘剛才的問題,“你只管說來,我方才說的都作準,我可親到慈寧宮……”
“大姐姐!”白青亭叫道,又問:“青亭往後皆喚姐姐為大姐姐可好?”
方女史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頭,在她看來不過只差一個字沒什麼不同,她倒不知道原來青亭也有較真的時候。
“大姐姐,昨日陛下著我送了御膳到椒鳳宮,你可知道?”見方女史點頭,白青亭又道:“陛下既讓我親送御膳到椒鳳宮不外有兩層意思,一是要我莫再記著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糾葛,二是要皇后娘娘放下成見,不再與我為難。如此一來,哪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再參我一本?”
“真的?”
“真的!”
方女史放下心,與白青亭又閒聊了些宮中索碎之事,便起身回西三所歇息去了,畢竟她的身子確實比白青亭還要弱上許多,是那個更要多歇息的人。
方女史走後,她想起暗室中的鮮屍,想著又入了暗室,暗室裡有一條密道,這條密道是直通宮牆外的,之前原主便是從這條密道私到宮外查探了不少事情。
那鮮屍不能留在暗室,她得尋個機會送出宮,好好收藏起來。
第十二章木櫃
酉時從御饈房回來不久,白青亭匆匆用了晚膳,戴著氈帽提著燈籠入了密道。
密道里有點潮溼,又因年久未修,有些滑。
所幸她有身手作底,一路走得還算平穩,密道是直線直出,想是以最近的線路修建的密道。
即便如此,她還是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有多。
出了密道的時候,本以為外面一片星光,她卻看到另一間暗室,這條密道兩頭竟是連線著兩間暗室,此暗室比清華閣的暗室還要比之大了兩倍。
她將氈帽取下,細細看了起來。
有床有榻有桌有凳,日常用品皆有,其中一面牆只擺了一高几,高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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