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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不可疏忽,每日早晚換藥兩次,這是上好的傷藥,塗之幾日便可見大好。”
呂司記忙收神感激地接過,然後目送著君子恆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出了清華閣。
白青亭從呂司記手裡拿過小巧可愛的黑瓷瓶,不禁道了句:“這君大人還真是個好人。”
呂司記此時仍為白青亭的大膽語言而處於詫異中。
白青亭見此又道:“你不覺得?”
呂司記連忙點頭,她也這般深深覺得。
她更覺得,白代詔似乎變的不是一點半點。
一出清華閣,君子恆似是腳底生風般一口氣衝出了乾龍宮。
直到出了皇宮大門,他方狠狠吐了口氣。
回頭望著莊嚴冷寂的皇宮大門,想起高高四方宮牆內的那一個大膽的姑娘,他沉默著。
直到司景名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的時候,他方轉眸看向來人。
“我去君府尋你,小三子說早些時候你讓他先回,你自已卻至今未歸,他有些擔心,拜託我來尋尋你。”司景名道,“可你倒好,站在皇宮大門前發什麼呆!”
君子恆嗯了聲,便舉步往回家的路走,也不說話。
司景名早習慣了他的脾性,緊隨其側,又道:“今日本是大好的日子,卻發生了許多不大好的事情,這皇商李家三族的人如今都押在你的大理寺牢裡頭,還都是我派人親拿的,明日你就有得忙了……”
他突然停住話頭,因為他發現君子恆的樣子有些不對勁,他擋在君子恆前頭,正色問道:“今日你在宮中可是發生了何事?”
君子恆被擋著無法再行,只好就這麼停住,看著真心擔心他的好友,他終於開了口:“的確發生了許多事情,但我需要理一理再告訴你。”
司景名指了指不遠處景陽候府的馬車,“上馬車吧。”
二人上了馬車坐好穩穩起行後,君子恆方再道:“今日你巡視御花園各處,可有見到莫延?”
“見過,那時他疾步快走出宮,神色有些不大對,應是與人起爭執了吧。”司景名回想一下後道,這種事情並不奇怪,可君子恆特意問,那就有問題了。
於是他追問:“你問他做什麼?他又幹什麼好事了?”
奈何君子恆沒有意思為他解惑,急得他拿起馬車上備著的茶水連灌了好幾杯,大喘了好幾口氣,心裡鬱悶到不行。
他一介武臣跟一個文官較什麼勁啊,這個還是他自小的知已好友!
直到君府前,君子恆下了馬車後,面對著司景名說了一句:“待我理一理,找個時間再告訴你。”
之後,司景名被打發了。
他知道君子恆今日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且事情還不小。
可君子恆不說,他再急再燥也無用,只好懷著滿腹的疑惑坐著馬車回了景陽候府。
隔日在御上房御前侍候,白青亭站得挺直,絲毫看不出她的右大腿還受著傷。
皇家所有衣物皆由皇商制好後再經皇宮內七局中的廣納局一關方得以進入宮延,劉德海又掌著七局,因而龍袍無瞳一事也令劉德海在皇帝下了早朝後一通訓斥。
劉德海伏身埋頭,只一個勁地告罪,最後被罰了一年奉祿。
廣納局楊局造、黃郎中、王主事等皆革職查辦,空缺待補。
白青亭眼觀鼻、鼻觀心、心觀六路,就是不開口,規規矩矩地站著候著,期間端茶遞水,洗筆磨墨,鋪宣紙遞硃筆,侍候得低眉順眼,手腳殷勤麻利,直到皇帝注意到她行動不便的右腿。
龍宣批著奏摺,問道:“白代詔這個月還未有休沐吧?”
白青亭躬身,“回陛下,未曾。”
龍宣擱下硃筆,睨了一眼淡容垂目的白青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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