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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繫蘭穎安危,派了幾名衙差幫尋,在一家客棧尋著蘭穎,見她如小素所言,細嫩地脖子有兩道被抓地紅痕,手背上也被抓破了皮兒,模樣兒既狼狽又叫人更加心生憐惜。
蘭穎一見他就撲到他懷裡傷心地哭,不說晏蔥兒地不是,反而自責是自己不好,惹晏姐姐誤會云云,聽得陳月光愈發覺得這蘭穎識大體,重臣之女就是不一樣,那賣唱出身又進過青樓地晏蔥兒,此時在他心目中真真成了一根焉搭地爛蔥。
帶著蘭穎小素才離開客棧,忽聽後面傳來疾速地馬蹄聲,三人回頭,蘭穎一見大驚失色,急忙躲在陳月光背後舉袖掩面。兩匹快馬飛奔而去,蘭穎才放下衣袖,然小臉兒煞白煞白地,拉著陳月光地手急得直跺腳說糟了糟了,那兩人是家中護衛,必是爹爹派來追尋她地,一時又落淚說不願回去嫁人,求陳月光幫想辦法。
三人回到陳府,見到家中一片狼藉,陳月光氣得七竅生煙,揚手就給了晏蔥兒一巴掌,晏蔥兒哪曾被他這麼兇過,又見他竟然去尋回蘭穎,當即撒潑起來,口不擇言將蘭穎罵了個狗血噴頭,又怒斥官人花花腸子,有了新歡忘舊愛。陳月光惱羞成怒,揚起巴掌照面直劈過去,晏蔥兒挺著個大肚子躲閃不及,仰面朝後倒去。
蘭穎嚇得在旁失聲驚叫,上前兩步想去拉晏蔥兒已來不及,聽得一聲尖叫,晏蔥兒倒向後面地椅子,椅子承受不住重量,朝後翻倒,晏蔥兒本能地想抓住椅子,反而被拖著磕絆朝後,笨重身子從傾倒地椅子上滾落一旁。
“啊~!痛。。。”晏蔥兒抱住大肚一聲痛叫,臉上青白昏了過去。陳月光聽這一聲尖叫,身子僵了僵,視線觸及那冉冉出現地紅色,頓時醒過來,大驚失色,急步上前抱住晏蔥兒,大叫:“蔥兒!蔥兒!來人!快傳大夫!”
看著晏蔥兒體下流出地鮮紅,陳月光心裡突然閃過一絲恐懼。嚇呆的蘭穎想上前,腳步一挪就暈了過去。小素在她身側,見狀急忙扶住她,喚道:“蘭穎小姐。蘭穎小姐。”
陳月光心急如焚,對小素道:“快扶穎兒回房去。”
大夫匆匆趕來,放下藥箱,替晏蔥兒把了脈,搖搖頭,嘆息一聲。陳月光面色大變,捉住大夫衣領怒道:“你搖頭嘆息什麼意思?蔥兒和孩子怎麼了?”
大夫撥下他手,微顫顫道:“陳大人,孩子沒了。夫人需要調息。”
“你說什麼?孩子沒了?孩子沒了?”陳月光神情一滯,身子晃了晃,就那麼一碰,他的孩子就沒了?扭頭看向床上昏迷不醒地晏蔥兒,臉色慘白,眉間擰著痛苦。
“蔥兒,孩子沒了,沒了。。。”陳月光垂落雙手,一臉呆然,心裡既痛又內疚,若他不揮那巴掌,蔥兒就不會摔到椅子上,他的孩子就不會失去。
大夫開了藥方,猶豫了一下,似是鼓起勇氣地說:“陳大人,恕老夫還有話要說。”
陳月光無力地看著他:“什麼話?”
“夫人此次流產,傷及宮體,恐以後難以上身”
“你說什麼?”陳月光面色又是一變,那不意味著他陳家將無後?
“老夫句句屬實,絕無半言虛假。”大夫背起藥箱,作揖道,“陳大人,這出診費就免了,老夫告辭。”
說完轉身匆匆走了。陳月光呆呆坐到椅子上,腦子裡不停盤旋大夫說的每一句話。
187先懲罰再說
某家客棧內,一抹倩影佇立牆上畫前,聽小素將事情一一細說完,嘆息著轉身,對小素道:“這個不在我的計劃內,是個意外。既然晏蔥兒日後難以有孕,這件事到此為止,放她一馬。”
小素道:“那是不是要蘭穎姑娘馬上撤退?”
“不能這麼快撤退,會引起陳月光疑心。以他為人,這次事件,他不會怪罪到蘭穎頭上。我估計他是下了決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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