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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天————
“皇上,荷澤那邊傳來訊息,荷澤王琉原近來頻頻舉行祭祀,還時常邀約當今文人雅士開詩會,設文壇,臣以為——————”
風泱盡心盡力地呈報著荷澤那邊的動向。荷澤王琉原世襲王爵,是如今梵寧僅留下的唯一一支異姓王,他的先祖琉謹曾隨侍太祖左右,征戰東南,立下赫赫戰功,最重要的是,予太祖有救命之恩,因此,太祖特降天恩,封王留邑,世襲罔替。
由於荷澤背山向水,地處中原富庶之地,一直有梵寧“魚米之鄉”的美譽,荷澤王的勢力日益壯大,到了琉原的父親琉環這一輩,已經儼然是南方一霸,遂顯反心。幸而先帝早有察覺,章寧三十年,先帝御駕親征,平定南五侯之亂,雖然,那次沒有荷澤暗地起事的確切證據,但先帝已經有所警覺,削了他的兵權。直至如今,荷澤問題一直是朝廷的隱患,但由於他根基已深,不能輕易撼動,所以,一直以來,荷澤與朝廷間的關係都很微妙。
“琉原是個挺有雅趣兒的人,也是個有先見的聰明人,你們看看,這是他給朕遞上來的摺子,全是談詩弄賦,那隱味兒,不就是說,他這樣舞文弄墨全屬個人愛好,沒絲毫旁騖之心,人家就是防著你們這些‘認為’呢 。”
靠在龍座上的皇上隨手開啟一張摺子,睨著我們微笑著,可是,任誰都看的出,那笑容絕沒有到達眼底!
“皇上,依臣之見,正可以藉此荷澤王廣會天下文士的機會,選一機敏之人,去試探一下他的真實意圖,如若探到他的實意,也有平掃他的理由。”
“軒銳將軍說的有理,臣以為,這確是個機會,荷澤王————”
“皇上!!”我的陳述被倉皇進來的一名小太監貿然打斷。雖然,這不是在朝堂,只是在錦羅殿的偏殿,幾位近臣議事,可,如此不合規矩的闖入,依然有冒大不韙,難怪上位身旁的無暝會馬上呵斥,
“拖出去!沒規矩的奴才,不知道————”t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可是煬娘娘她————”正被侍衛架著往外拖的小太監卻連聲呼喊,這時,龍座上本只是厭煩看著這一幕的皇上臉色都變了,突然起身,“回來!讓他說清楚!”
“煬娘娘怎麼了,你給朕說清楚,少說了一句,割了你的舌頭!”微眯著眼,眼前的皇上是震怒的,同時,那一覽無疑的擔憂————我們早以伏地一室,只聽見那太監張皇地說,
“回皇上,剛才榮府來報,娘娘本在水榭前作畫賞玩,卻被一隻冷箭————”
“什麼?!煬煬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皇上!!他年少稱帝,即使遇到再棘手的事情,從來都是冷靜沉著,一派穩重,哪裡有現在的————驚怕?!那種惶恐,彷彿是靈魂都被吸吶了一般————
“沒有,沒有!皇上,娘娘沒有受傷,毫髮無傷!她身邊的老嫫嫫為娘娘擋住了這一箭,老嫫嫫已經————”
“快!————榮府!去榮府!”美麗的身影直著就要往外走,他的聲音在顫抖,他指著門外的手指,都在顫抖!我們的王,現在完全象個無助的孩子,他失措了!
番外二尾巴
正要移駕,只聽見………
“稟皇上,隨護榮府的侍軍副統領扎吉特求見”
“沒眼水的奴才,還不直接叫進來!”無暝上去扶住已經揪心如焚的皇上,只見扎吉特直接上殿叩拜,
“到底怎麼回事?!”殿內所有的眼睛全隨著聖駕盯著這位司職數載的將軍。他微蹙著眉頭,額間的汗跡看的分明,看來,這次這亂子出的,每個人都是在提著腦袋行事。
“回皇上,娘娘本與隨侍家眷在伊寧水榭作畫,冷箭是從背後方向射出,幸而無亭嫫嫫為娘娘擋住這一箭,老嫫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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